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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好像听起来有点像“偷情”。
但祝砚安耳朵的缺陷让他没办法开车,宋知韫觉得既然把人叫出来了,就该把人完好的送回去。
这件事宋知韫已经做过很多次了,祝砚安对此也并不陌生,只是时隔两月的再次碰面,他还是有点不自在,特别是经历过严重的思想斗争后。
他觉得和宋知韫走这么近会不会对她名声有影响,况且他还和盛家有关,却也控制不住走到她身边。
宋知韫主动开口问起他,“你好像很喜欢这类型的公益活动。”
去年寒假,今年暑假,还有这一次,光宋知韫知道的,就已经有好多次了。
她进大学后除学习外一直在忙晟启的事,这样的活动很少参加。这一次以投资方的身份过来,才见到祝砚安在孩子中,与平常不同的一面,很温柔,少了平常的腼腆,可能孩子的心理单纯,不会对他又任何偏见。
宋知韫甚至有一瞬觉得,祝砚安以后会是一个很好的父亲,即便他没有那么真实的体会过父爱。
祝砚安坦白,他确实会频繁参加这些活动,甚至自拿奖成名后,作品的收益都会固定捐一部分给儿童慈善机构。
“我个人的力量太微弱,但还是希望能够帮到这些孩子。”
相比起在福利院的那些儿童,祝砚安的人生是不幸中的万幸,万幸在他的妈妈并没有因为缺陷而抛弃他,万幸在他的父亲有钱到不在乎多养这样一个闲人。
而现实中的很多孩子,父母承担不起高额的治疗费用,会选择送养,甚至抛弃。
也许是生出一种属于同种群体的惺惺相惜,祝砚安在这上面花了很多功夫。
“刚刚看你给那些小孩上课,你还会手语?”
祝砚安点头,“小时候去特殊学校上过两年学。”
那时候他的耳朵还没经过手术,普通学校的课程他没办法跟上,只好去特殊学校,从那个时候开始学的手语。
他也是这次团队里为数不多能够手语交流的人,遇到听力障碍儿童时,同学通常都会叫他去沟通。
“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在平常生活里也用不到这些。”祝砚安说。
的确,在宋知韫身边时,的确没有能用到手语的地方,而且祝砚安也并不是那么愿意提及往事,因为那些过往也并不太美好。
宋知韫忽然意识到,她以为的那些对祝砚安的了解,也许还是有些浅显,有些表面。
他来京城后的事情她都知道,但那之前的,他只字未提。
看着副驾依旧面容清秀的祝砚安,宋知韫愣神许久。
“怎么了吗?”
祝砚安被她光明赤裸的眼神盯得心跳加速。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