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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夏星晓正坐在沙发上喝茶降火,循声看过去时,就见一个女人穿着件单薄的真丝睡裙,没等时砚池回答就不请自入。
眼睛扫过房间里时,女人的视线直愣愣地撞上喝茶的夏星晓,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拢了拢睡衣领口,又窘迫又尴尬,“啊,我不知道……”
夏星晓绾了绾半干不湿的长发,用鲨鱼夹夹在脑后,眸色清淡地扯了下唇角,露出一个假笑,“不好意思,被我捷足先登了。”
房门一开一阖,不速之客走了,她眼神扎扎实实地落他身上。
时砚池要笑不笑地伸出三根手指,“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干。”
……
睡觉时,床上毫无意外地又出现一道楚河汉界。
时砚池拿开中间的枕头,又把小蚕蛹从被子里挖出来,他失笑,“我看都没看她一眼……”
直到怀里的背脊轻微发抖,胸口有湿意蔓延,他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抬起她小巧的下巴,指尖沾上温热水迹。
“宝宝,我错了……”
夏星晓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这种不问缘由的道歉,根本就不走心。
“你哪儿错了?”
他答不出。
她睫毛发颤,声音像是喃喃自语,“你不是觉得我的身体被他碰过了,你嫌弃……”
话没说完,他的反驳就扑了上来,“我没有,不许你这么说。”
她的眼神软萌迷茫,“那是为什么?”
时砚池手指发颤,如珍如宝地把人拢在怀里,喉结剧烈地滚动,嗓子里像是有什么在烧,眼睛瞬间就红了,“都是因为我,我没资格碰你……”
夏星晓愣了,她万万想不到竟然是这个原因。
她咬着唇,声音哽咽,“可是,只有你才能让我我忘记那些不好的回忆……”
时砚池一瞬就受不了,心脏像触电一般,酸麻发胀,他把人温柔地抱在怀里吻着。
半小时的节目在人仰马翻的准备和严阵以待的直播中度过。
直播节目就是这样的,前期紧锣密鼓神经崩成弦,一旦节目结束,办公室秒空的速度堪比警报来袭。
兜里的手机掐着点地震动,她摘掉无线麦克风,跟直播线上的同事们道了别,进电梯才把电话接起。
“喂,妈。”
“你什么时候回来吃饭?”这种没头没尾的开场白,让夏星晓嗅到了一丝火药味儿。
“再有几天就快忙完了,我尽量周末回去……”
听出了她声音了疲惫,汪静女士来了气,“当初学中文毕业考个公务员不好吗?偏要脑子抽风改什么专业…”
掐着太阳穴把蓝牙耳机挂上,她滑屏幕敲爸爸的小窗。
食人星星:【情报员,我妈什么情况?】
玩泥爸:【鸿门宴】
食人星星:【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