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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去徐老师的房间借了……”
夏星晓要炸了,这人登堂入室后马上换了嘴脸,哪有刚刚求收留的可怜样,一副孔雀开屏的样子,就怕徐行不知道他也住进了自己房间。
“你是不是有病……”
发飙发到一半,房门被人敲响,她压了下火,用眼神示意他开门。
门一开,一道女声传了进来,“刚才看你进了这间房,真巧,我就住在你隔壁的隔壁。”
隔了好几间房,还真是巧得很。
那会,夏星晓正坐在沙发上喝茶降火,循声看过去时,就见一个女人穿着件单薄的真丝睡裙,没等时砚池回答就不请自入。
眼睛扫过房间里时,女人的视线直愣愣地撞上喝茶的夏星晓,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拢了拢睡衣领口,又窘迫又尴尬,“啊,我不知道……”
夏星晓绾了绾半干不湿的长发,用鲨鱼夹夹在脑后,眸色清淡地扯了下唇角,露出一个假笑,“不好意思,被我捷足先登了。”
房门一开一阖,不速之客走了,她眼神扎扎实实地落他身上。
时砚池要笑不笑地伸出三根手指,“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干。”
……
睡觉时,床上毫无意外地又出现一道楚河汉界。
时砚池拿开中间的枕头,又把小蚕蛹从被子里挖出来,他失笑,“我看都没看她一眼……”
直到怀里的背脊轻微发抖,胸口有湿意蔓延,他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抬起她小巧的下巴,指尖沾上温热水迹。
“宝宝,我错了……”
夏星晓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这种不问缘由的道歉,根本就不走心。
“你哪儿错了?”
他答不出。
她睫毛发颤,声音像是喃喃自语,“你不是觉得我的身体被他碰过了,你嫌弃……”
话没说完,他的反驳就扑了上来,“我没有,不许你这么说。”
她的眼神软萌迷茫,“那是为什么?”
时砚池手指发颤,如珍如宝地把人拢在怀里,喉结剧烈地滚动,嗓子里像是有什么在烧,眼睛瞬间就红了,“都是因为我,我没资格碰你……”
夏星晓愣了,她万万想不到竟然是这个原因。
她咬着唇,声音哽咽,“可是,只有你才能让我我忘记那些不好的回忆……”
时砚池一瞬就受不了,心脏像触电一般,酸麻发胀,他把人温柔地抱在怀里吻着。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