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想不到”,关霈想了想,道,“这样,你去找易青,向学校方面了解一下裴兰苕的事情,越详细越好”。
“我现在就去”,沈知非望了望405室关起的房门,“方思思她……”
“先让她回家吧”,关霈道。
沈知非点点头,路过寝室门口时顿了一顿,而后匆匆下了楼。
回到404室,刚打开门,便听得杨灵劈头问,“是方思思吧?她怎么了?”
关霈重又关起门,靠在门板上,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刚才说到哪了?裴兰苕?闻彧你接着问”。
“方思思到底怎么了?”,杨灵又问了一遍,少了些咄咄逼人。
“方思思与裴兰苕关系如何?”,关霈问。
杨灵眸光一闪,滑出椅子的半个身体又坐了回去,头偏过去,“这问题不是该问方思思么?我又不是她们。我怎么知道她们关系好不好”。
“两个人平时有没有一起聊天一起玩一起上课什么的,旁观者总是能看到的”,闻彧道。
“还行吧”,杨灵应付了一句。
闻彧并未就此揭过,“怎么个还行法?”
杨灵白了她一眼,不满地提高了语调,“就是你说的那样,偶尔一起聊天一起玩一起上课什么的”。
“有多偶尔?”,闻彧进一步。
“不记得了”,杨灵堵了回来,却又不敢堵死,“隔三岔五总会有那么一两回吧”。
“郑轻舞同她关系如何?”,关霈将目标又转了回来。
这次杨灵沉默了有半分钟,“裴兰苕那个人,和谁都差不多,就是不远不近的,我们几个同她都是这样”。
“裴兰苕身亡当天彻夜不归,你们不担心么?”,关霈问,“再怎么说也是室友,过了宵禁还没回来,也没报告宿管员?”
“那天是周日,我和几个朋友在外面约了轰趴,没回学校,周一下午有课才回来的”,杨灵像个只动嘴皮子的机器人,脸上一点表情也不见,“至于其他几个在哪我不知道,你得问她们”。
话音没落,又很快补了句,“这些当时来的警察也问过,不信的话,你们也可以去查”。
“你最后一次见她的时候她……”,闻彧的话只说了一半便被拦腰掐断。
“有完没完?!到底是要问郑轻舞还是裴兰苕?!”,杨灵霍地站起身来,怒声道,“我是嫌疑人吗?是我杀了人吗?拿出证据来啊!你们在这关着我问算怎么回事?我爸妈都不在这里你们凭什么审问我?警察就能滥用职权?!我要投诉你们!”
自白录假慈悲
如果终究会失去,那么努力得到它的目的是什么?
我把这个问题去问言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