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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这都是事实,我能记住!”乔良犹豫道,“那谢护卫那边……”
“他听我的话。”
乔良:“……”
说得好像谁不听话一样,乔良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即便心里吃味,可他再也不敢嚼谢昭凌的舌根,毕竟人家千辛万苦把他从狼窝里救出来。
“那、那替我谢谢……谢谢他。”乔良别别扭扭地偏过头,站起身,“不早了,你们回吧,我要悔过自新去了。”
乔姝月走出门去,忽然回身,“对了二哥,等你罚期过去,记得来同我好好聊聊你那位‘朋友’。”
“……好。”
乔誉和乔姝月一前一后出了祠堂。
乔姝月想起来学堂的事,扭头问道:“四哥,表叔身子好了吗?”
乔誉看着脚下的石路,心不在焉地“嗯”了声,“后日便可去听学。”
“后日?那好像就只有你和芊芊能去。”
乔誉闻言瞥她一眼,“你要等到谢昭凌伤好?”
乔姝月眨了眨眼,无辜地歪了下头,抿唇笑笑,“怎么能说等呢,我的病也还没好呀。”
“病没好还跑来兴师问罪?”
乔姝月目光躲闪,含糊道:“这不是心里着急嘛。”
乔誉也不是第一天见到妹妹护着那臭小子了,这一日又一日的,他竟然已经习惯了。
“那我隔几日便把功课送到你院子来,免得回头落下功课又要被夫子训斥。”
想到一贯温和但对功课异常严厉的表叔,乔姝月连连点头。
“对了四哥,回头整理一下你启蒙的书籍,都借我可好?”
乔誉步子猛地顿住,深吸了口气,眸光漆黑,幽幽望她,“给谢昭凌?”
小姑娘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扯了扯自己的裙子,“是呀,你读的书多,所以我想让他多学一点。”
乔誉静默半晌,咬着牙道:“行啊。”
倒要看看那男的能学到些什么本事,还能强过他不成?!
两人一同走到了乔四的院子门口,乔姝月摆摆手告别,意欲继续向前。
后衣领忽然被人拽住。
乔姝月脖子卡住,叫了一声,“四哥!”
乔誉从她身后俯身,在她耳畔,压低了声:“你好像从一开始就知道些什么。”
乔姝月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汗毛竖立!
她目露惊恐,不敢回头,“四哥在说什么?月儿不懂。”
乔誉盯着她的侧脸,轻声道:“你方才讲给二哥的话,都直指一点,你知道二哥万万不可留在酒楼,你知他会被人栽赃?”
“我不知道!”
乔誉笑了,“大哥和父亲都没人提过有栽赃一事,我只是随口一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