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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小姑娘抱着肩膀,下巴抬着,鼻子里发出一声愤愤的“哼”。
阴阳怪气道:“哟,这不是我们乔二少吗,怎么,这是酒又喝多了,腿都不利索了?”
前世乔良被诬入狱,在牢里待了两个月。他吃了不少苦头,等放出来后又被乔父狠狠打了一顿,腿都被打断了。
前世腿伤难愈的是二哥,今生却变成了她的陛下。
小姑娘翻了个白眼,打他旁边走了过去。
进了祠堂,先给祖先上香,而后又向长辈们叩首祈求,保佑乔家的安宁。
而后才面向乔良,仰着头,用鼻孔看他。
夹枪带棒地:“说说吧我的好二哥,天上是下金子雨了?让你拼了老命也要去。”
始终沉默的乔誉:“……”
感觉今日的小妹十分不好惹。
乔誉默不作声地,给乔良拉了个椅子,兄友弟恭地:“二哥,来坐着说吧。”
坐着承受小妹的拷问,省得等会又跪下了,叫下人看笑话,更加颜面无存。
乔良感动不已,在乔誉肩膀上重重拍了两下。
还是弟弟好。
众人落座,乔良颓唐地苦笑了声。
他跪了一天一夜,也算想明白了一些。
柳步亭还在禁足,根本就没出来,是有人故意放假消息引他出门,激起他的愤怒,要让他去闹事。
给他带来消息的人,是什么心思,便不难猜了。
“说来不怕你们笑话,二哥我……交友不慎。”
乔姝月冷笑了声,“二哥的朋友里又有几个好的?都是早就知道的事,现在谈何笑话。”
乔良哭丧着脸,低声下气:“月儿,二哥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气可能消了?二哥不过是失了你的约,言而无信,可也唯这一次,你犯得上这么和二哥说话吗?”
乔姝月蓦地站起身,眼眶微红,“你可知你一人鲁莽,要全家人为你担忧?你可知你是怎么出来的?是谢昭凌撑着伤腿,将你从悦泉楼里背出来的!他当晚就病倒了,现在都还躺在床上!”
说来说去,她还是心疼谢昭凌。同时也痛恨自己,为何就放任谢昭凌用他的办法去处理问题。
她没想过他这样狠,连自己都不放过。宁愿逞强,也不愿辜负她的嘱托。
乔良被震在原地,每个字他都认得,可连成一句话他便听不懂了,他无助地望向四弟。
乔誉这才将昨日种种一五一十道来。
在得知是谢昭凌救了自己后,乔良久久不能回神。
在听闻悦泉楼那桩命案后,乔良更是后怕地脊背阵阵发凉。他虽然读书不多,脑子也一般,但并非全然是个蠢的。
他前脚被设计弄进了悦泉楼,后脚那里就发生了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