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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对此很感兴趣,立马加入战局。
梁温瞅准时机,伸手便往它的爪子上够,却落了空反倒被鸡尖利的爪子被抓了。
嫩白的手上顿时出现几道血痕,微微肿起。
符杳小口喘着气,见此直接跑到她身边,拉过她的手,小心翼翼的吹了吹。
梁温看着矮了她多半头的符杳,宽慰的揉了揉她的头:“没事的,不疼。”
符杳又是一阵焦急的比划,显些落下泪来。
还真是个孩子。
梁温只能温声哄着:“真的不疼,只是看着严重。”
最后那只嚣张跋扈的鸡是被苏瞿白逮住的。
苏瞿白才提着两坛子烈酒回来,就见梁温手背上的抓伤。
将烈酒放在身侧的元宝怀中,冷着脸两三下将那只鸡抓住了。
拿过符老头手里的草绳,将它捆的严严实实的。
“陈虎,拿去杀了。”
将鸡扔进陈虎怀里,拉着梁温的手腕便走向了他们的那间院子。
梁温顺从的跟着,身后还有他们的声音传来。
符老头接过鸡:“我来杀,我来杀。正好把它炖了,给你们补补身子。”
随后拎着鸡的后脖颈,提起来道:“敢抓伤我们的梁县令,今日你难逃一死。”
几人纷纷附和,梁温听着越发觉得胸口有一团浓烈的火焰在灼烧,烫人的紧。
院子与她刚来时截然不同,干干净净的院落,中间摆上石桌和石凳,枯水井处被处理过,井内涌上清澈的水。
梁温被他带到石凳上坐好,他从屋内拿出绷带和药瓶。
黄褐色的粉末洒在手上,有一些微微刺痛,整只手被包裹的要事,尾端打了个小结。
苏瞿白看那个小结莫名不顺眼,将那个小结塞进了绷带里。
更加美观了。
符杳许是有些担心,一路跟了上来,趴在门边上,露出半颗脑袋。
很难让人不发现。
“符杳,进来吧。”梁温用另一只手朝她招手。
符杳羞羞涩涩的,亦步亦趋的凑上来,对上苏瞿白的视线后,连忙抓住梁温的衣角往她身后躲了躲。
很正常,苏瞿白除了面对梁温时眼睛是含着笑的,其余时候都绷着一张脸。
看着狠厉,不像好人。
陈虎的身影也出现在门口:“县令,主子,符老爷子叫咱们过去。”
“走吧。”梁温起身,看向苏瞿白。
苏瞿白和陈虎对视了一眼:“你先去,我和陈虎说点事。”
“嗯。”梁温见自己后腰的衣角依旧被符杳扯住,干脆直接伸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