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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骨嫩,玉山隆,蚀骨销魂,不过如此。
陆泽和莱茵的鸳鸯浴洗的格外的久,若不是因为热水澡泡久了容易昏厥,怕是他们还能再待上许久时间。
洁白的床单上一截雪白的手腕垂落床榻,迎着望去是不少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红痕,被迫“洗”了好几次的莱茵手脚发软,他半睁的眼眸微眨,无意识地落下些许细微的水痕,看样子像是被折腾的过分了。
不远处,陆泽端着杯子缓缓走来,他鼻梁上的眼镜早已取下随意放置在一侧的茶几上,一向梳地整齐的头发带着水汽垂落额前,让他少了几分往日里斯文败类的气质,添了些暖和的烟火气。
陆泽站在床边垂眸扶起了莱茵,他的神情高高在上好似漫不经心,可动作却透露着温柔:“来喝点水。”
人就有些昏头的雌虫乖巧地捧着杯子喝完,可能因为实在口渴,莱茵喝的有些快,清水顺着唇角流下些许,落在沾染着薄汗的锁骨,陆泽眼眸微深,指腹抹去了莱茵唇边的水痕。
“慢点喝,没谁跟你抢。”
一杯凉水下肚,莱茵消失的理智回笼,他红着脸低着头,模样是一等一的害羞,可身体却朝陆泽这边毫不掩饰地挪过来,慢慢将自己缩进了陆泽的怀中。
看着缩进他怀中后乖巧不动的莱茵,陆泽抬手抚上莱茵的发,声音淡淡:“累了?”
怀中的身形猛地一僵,随后陡然放软,陆泽垂眸,莱茵缩的太厉害,将整张脸都埋进了他的怀中,陆泽看不清莱茵的神情,但是他听见了结结巴巴的回答:“还、还好。”
陆泽垂眸,手指按上莱茵的腰,暗示味十足地在他耳边落下一吻:“既然不累,那就继续。”
莱茵骤然一僵,大着胆子按住了陆泽从他腰间下滑的手,颤颤巍巍地露出一个笑容:“雄主,能否请您稍微等我一下?我想去一趟洗手间。”
莱茵曾听礼仪老师说过,虽然雄虫拥有能让雌虫发狂的信息素,但是在房事方面,雌虫的体力比起雄虫总是更占优势的,然而,这点在莱茵身上从来没有得到过验证。
莱茵的话听起来像是变相的拒绝。
陆泽没收回手,只是静静注视着莱茵,莱茵刚刚被他从洗手间抱出来不久,他不明白为什么莱茵又要回去。
是有些怕了吗?
陆泽漫不经心地在心里细数着他们今天亲密的次数,意外地发现今日的次数竟然超出了以往任何一次。陆泽发现他今天似乎有些过于兴奋了,他向来有节制,可在莱茵身上却一次次出现意外。
陆泽虽然意识到今日有些过火,但并不意味着他接受了莱茵对他的拒绝,他声音淡淡:“不是说还好吗?去卫生间做什么?”
莱茵:“……”
他抿着唇,像是有什么话极其难以启齿,攥着被子的手越发的紧了。
对待莱茵,陆泽一向挺有耐心,他并不催促,静静等待着莱茵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