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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微微眯起眼睛,握着莱茵的手微微用力,他注视着莱茵的神情越发危险,可声音却还是那样的蛊惑:“不要什么?”
不要他的抚摸,还是不要他的亲吻?
陆泽确实想要养一只雀儿,但他的修饰词是得乖巧听话,不听话的雀儿会受到惩罚。
“不、不要在这里……”
陆泽微微一愣,垂眸,没了他托着雌虫,莱茵只能用劲全身力气攀附着他,但他们都出了汗,身上太滑,尤其是莱茵。莱茵唯一的发力点就是揽着陆泽脖颈的手可是陆泽不让他抱的太紧,因此时间一长脱力的手脚总也扛不住地向下滑。
“……去床上。”
“手累了?”
不待莱茵应答,陆泽勾起唇,坏心思地托起莱茵的臀部,调整了一下姿势,口中吐出的话语恶劣至极:“求我。”
轻飘飘的两个字,在此刻的场景中却带着无尽难以言说的意味。
莱茵是个好学生,礼仪老师教他说的那些话他早就背下,但此刻的他第一次开始怀疑老师教导的内容。
死死咬紧牙关,假装很享受,不要惹怒雄虫,这样才是自保的最佳方法。
痛苦是必然的,雌虫就是在苦痛中诞生的,出生起的第一声哭泣已然预示着雌虫的命运,礼仪老师的戒尺在他的背脊上落下,殿下要学会求饶,要学会撒娇,要学会如何顺从雄虫的心意,说出他们想要听的话语。
来,试一试,说出来。
不要用这种冷冰冰的态度。
死气沉沉只会让你自己吃亏。
来,张开嘴,遮掩痛苦,露出享受的神情,说出好似撒娇般讨饶的话语。
殿下该说什么?
张开口,说出来。
抱着莱茵臀部的手微微用力将他托起,陆泽调整好姿势,垂眸,怀中的雌虫靠在他的肩膀上自从听到他刚刚的问题后就一言不发。
又害羞了?面皮真薄,陆泽想。
余光瞥到莱茵脸颊上被他咬了一口微微肿起来的红痕,再看看莱茵身上的凄惨样,陆泽罕见地心中升起了一股微弱的愧疚感,难得的收了恶趣味,收起来继续逗弄雌虫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