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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伸手将着急忙慌差点跌落床榻的雌虫一把拉回来,皱了皱眉:“急什么,饭菜已经做好了,跑不掉。”
莱茵顿住了,神情惊讶:“什么?”
陆泽摸了摸莱茵的眼尾,他可不是那种会苛刻一个瞎子为他洗衣做饭的家伙,他声音淡淡:“不用你做饭。”
闻言莱茵的神色忽然黯淡,看来是侍从已经准备好了早饭,确实,今早他起晚了,耽搁了这么久要是再等他洗手做羹,雄虫怕是得饿肚子了。
想到礼仪老师再三叮嘱让他早起做饭,抓住雄虫的胃就能更好地抓住他的心此刻的话语,莱茵的神色越发懊悔落寞。
陆泽就看着莱茵不知想了什么,眼皮子都耷拉下来了,他微微挑眉,挑起来他的下巴:“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莱茵抿唇,摇了摇头,努力掩盖心中那不舒服的感觉后,他笑了笑:“没什么。”
这个答案,让陆泽挑眉,他发现眼前的雌虫虽然看着听话乖顺,但是骨子里却格外倔强,他松开手,不置可否:“走吧。”
莱茵乖乖跟在陆泽的身边,走了几步,脚步声忽然不见,莱茵有些不解为什么陆泽不走了,以为是陆泽忘记拿什么东西,他轻轻出声:“您是……忘记带什么东西了吗?”
奢华的主卧中的家具有棱有角,随意地摆在雌虫走出房间的必经之路上,每一件家具都仿佛一只拦路虎,会让雌虫轻易地跌倒受伤,想到先前推门而入时看见的那副场景,陆泽闭了闭眼,他扭头注视着莱茵,雌虫可能以为自己掩饰的挺好,可是疼痛如影随形,就算掩饰的再好也会在眉宇间不经意地流露。
“您……怎么了?”
莱茵再次出声,然而下一刻他就被拦腰抱起。
“唔!”
莱茵惊呼一声后抱住了陆泽的脖颈,不解的声音里带着轻颤:“您、您怎么了?”
陆泽颠了颠怀中轻飘飘的重量,视线落在对方衣物遮掩下平坦的过分的小腹:“你摔到了腿,我抱你走。”
莱茵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他轻微挣扎:“这样不妥。”
陆泽抬腿,声音低沉:“不妥,哪里不妥?”
莱茵抿着唇,脸越发的红,欲言又止。
莱茵听到主卧的门被推开,这次他的挣扎大了一些,他搂着陆泽脖颈的手微微发紧:“您、您快放我下来。”
感受着怀中的动静,陆泽终于偏头垂眸,怀中的雌虫白皙的脸上艳红一片,比起那种苍白病态的模样顺眼多了,他笑了笑,只觉得莱茵实在不像是皇室中长大的孩子,虎穴狼窝里头活下来的孩子怎么会如此的单纯好懂,什么东西都写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