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生气。”
念卿安嗓音糯糯的,指腹轻轻划过男人鼻梁,勾勒他立体的五官。
又在他唇上轻轻一啄,眉眼含羞,“那晚我若不愿,你也不能得逞,只能替我收尸。”
沈确瞳孔睁的大了些。
心中又心疼又喜悦。
记忆中的少年疏离清冷,浑身带刺。
这样的性子,他若不愿,就算是拿刀架他脖子上逼他,也只能鱼死网破。
而那晚少年嘴上说着狠话,身子却是软绵绵的勾着他。
连骨头都是软的。
那敲骨吸髓的滋味就好像天性,与生俱来。
那不是久别重逢。
是把积攒了三年的爱做到具象化了。
“那三年,应该有很多人替你感到不值吧?”
少年在他怀中抬眸,凝望他一眼,“你生病的时候我一句话没说就丢下你跑了,你恨过我吧?”
沈确紧紧捏住少年的腰肢,调子微哑,“恨过,但更想去找你,你也值得我去找。”
怎么会不值呢?
这样一个冷冰冰的尤物,却唯独在自己面前才会炙热的袒露本心,只会臣服在自己身下,娇软承欢。
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得到念卿安的爱。
即便是富婆都没能让他动心。
只有他,只有沈确。
怎么会不值。
这辈子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少活几十年都是值的。
沈确蹭了蹭怀里人的鼻尖,心里软得化出水来,“老婆,你好乖,你怎么能这么可爱?”
“……”
念卿安眸色嗔然流转,又在男人唇瓣落下一吻,热息带着点点湿润的香甜。
“只是对你才乖。”
“我知道。”
沈确眸色幽深地扣住人后脑勺,霸道地加深这个吻。
唇齿相依间浑身木的厉害,大脑有丝丝电流窜动,从全身上下飞速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