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歪着脑袋看过来,淡淡的酒味醉人,眼神在引人犯罪,“别看,再看会坏的。”
“……”
五分钟后。
他突然抬眸,呼吸急促,“你疼我一下…”
念卿安一脚踢在他腿肚上,“不想死就继续!不然就去医院打针剂!”
明明踢在小腿上,沈确却是红了眼眶,委屈巴巴,“我不打针。”
“你不打针会死的!”
“不关你事!”神情转为厌世,动作变得粗暴,仰起头,闭上眼睛,“你出去!”
他不想让念卿安看到自己完全被欲望支配的样子。
这样的他配不上念卿安。
念卿安揉了揉眉心,退了出去。
坐在沙发上等。
大概二十分钟后,沈确走出来。
整个人又冷又烈。
头发没吹,湿漉漉的,垒块分明的腹肌,淌着水珠往下……
对视几秒,男人眼神从幽怨转为冷漠,径直上楼。
念卿安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掏出手机给乐嘉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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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确把自己关在二楼的主卧,整个人颓废落寞。
他打开手机看着自己一堆的搜索框记录。
基因突变的狂躁型性瘾可以独自挨过吗?
答案:不能,除非有超能力。
会死吗?
答案:生不如死。
假如只剩一年生命,你想做些什么?
答案:报该报的仇,见想见的人,最后,找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静静死去。
……
难怪念卿安会去彼岸岛,原来他是真的想死在那儿。
沈确丢开手机,紧紧抱起一只狐貍玩偶,那是刚上大学时,念卿安送给他的礼物。
因为长得像自己小时候救的那小只白狐,所以他很喜欢。
以前的他青涩克制,没有对念卿安有过越轨行为,但他们每天都有早安吻和晚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