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黏腻的声音像是裹着厚厚的血丝,一双红眸含着泪,更多的委屈情绪和话语都被堵在喉咙。
额间是丝丝薄汗,淡淡的青筋,莫名添了几分病态的美。
沈确扼住他后颈,眼眸中的血丝诉说着三年来的思念与难熬,“老婆,你好乖……”
“……”
乖你爹!
当欲望变得偏执,全部的情绪一股脑的冲上头。
念卿安心脏又烫又痛。
“呃……”
他吐出一口鲜血。
沈确瞳孔震颤,“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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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嘉拖着八米长的竹竿,削尖的一头直直刺向沈确!
“我要鲨了你──”
实际上他连根头发丝都碰不到。
因为沈确离他至少三百米,而且保镖里外护得紧。
“你冷静!”
谢屿拽住少年的胳膊,医者仁心地劝道,“你身上还有伤。”
“嘶……”
竹竿落在地上。
“艹”,乐嘉闷声低咒,“可恶的冷静哥!”
谢屿瞳孔怔了怔,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刚好抓在少年的伤口上!
顿时鲜血淋漓。
他猛地收手,为自己的好心办坏事道歉,“抱歉……”
“离我远点!愚蠢的人类!”
谢屿仍是好脾气,“我知道你生气,但你没必要连自己也骂的。”
乐嘉手攥成拳,“我他妈本来就不是人──”
话落,全部人类都看向他。
连梧桐树都摇了摇脑袋。
“类。”
乐嘉一点也没觉得尴尬,把最后一个字补齐后,像蔫了的狮子,没什么攻击力。
难受。
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