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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淮发现了,标记最初的依赖避免不了,显得身处易感期的是乌洄。
阿姨都说:“你们小两口感情真好。”
楼淮不好说别的,干脆应了。
期间楼妈妈打来电话。
“叫你们出来讨论婚礼细节,怎么两个都不出来?参加别人的婚礼,总能学到点什么吧?”
楼淮身旁靠着种菜的乌洄,“易感期,近期不出门,怕到处咬人。”
乌洄猛然抬头,控诉盯着他。
“不咬别人不咬别人。”楼淮忙道,然后诽腹:到底谁易感期。
楼妈妈:“哟?”
楼妈妈敏锐嗅出不对,“易感期,有香香软软的小o不用,扎一针抑制剂照样出门。”
“他用了。”乌洄告状,“他把我标记了。”
楼妈妈:“哈!”
楼淮:“?”
楼妈妈第一时间告诉姜妈妈这个好消息,两位妈妈凑一块,嘀嘀咕咕中传来几声嘻嘻的笑。
“你们聊什么?”楼淮说,“我们结婚了,标记不是正常的事?”
楼妈妈:“是咯,谁婚前说的你就算被抑制剂扎死,从楼上跳下去,都不会标记姜未的?”
楼淮:“谁?”
乌洄:“洗标记是百分百能成功吗?”
一句话让三个人冷场。
楼淮紧紧盯住他,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你想干什么?”
安抚信息素带上一丝丝压迫性。
“我就问问。”乌洄说,“陆清打算洗标记还是结婚?”
楼淮从他脸上寻找什么,搂过他脖子,指腹隔着布料在他腺体摩挲。
“谁管他。洗标记成功率不是百分百,如果匹配率低洗去的成功率比较大,像我们这种匹配率,失败的可能性更大。”
乌洄懂了,“好哦。”
和楼妈妈的通话结束,楼淮止不住注意乌洄。
他问的那句洗标记让楼淮无比在意。
楼淮就没思考过洗掉标记的可能性,他们关系再恶劣也结婚了,不出意外离不了婚,有终身标记不妨碍他们的生活。
无非是多一样羁绊而已。
易感期的alpha冲动易怒,楼淮给自己想暴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