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及冠礼物——算了,先送我的。”
他把早已准备好的檀木盒子送上去,光是装礼物的紫檀木便价值千金。
“这么着急。”阎怀悯拿在手里,“可以打开?”
乌洄抬抬下巴,“可以。”
阎怀悯打开,里面是一块刻着阎字的玉佩,阎字字体熟悉。
“你刻的?”
“对。”乌洄第一次送人礼物,也是第一次亲手刻字,“上次得到一块好玉,我便想着刻一块玉佩送你,这块是我送的,你以后要随身戴好。”
阎怀悯收下,“我会的。”
乌洄期待:“你喜欢吗?”
“喜欢。”阎怀悯道,“你怎么会认为我不喜欢?”
收下太子殿下送的礼物,阎怀悯为表喜欢,当场挂在腰间,原本空荡荡的地方多了一块玉佩。
乌洄满意了,朝他伸手,“我的呢?”
阎怀悯道:“闭上眼睛。”
乌洄忍着澎湃心潮,如他所言闭上眼睛。
身前再次落下声音。
“手伸出来。”
乌洄更期待了,心跳得莫名快起来,不知道伸哪只手,两只手都伸出来。
同时,左手腕被人捉住,一抹冰凉的物体圈住他的手腕。
他睁开眼,愣愣望着戴在他手腕上的红檀珠串,色泽是从未见过的鲜亮漂亮。
“这是……”
“在紫金寺为你求的。”阎怀悯捉着他的手没放开,低声道,“当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让它替我守护你平安。”
乌洄手指摸上珠串,“它不能代替你,但是我很喜欢。”
他喜欢阎怀悯送他的任何东西,“这是你送的,就算我沐浴也不会摘下来。”
阎怀悯笑笑,“如果戴着不方便,可以摘。”
乌洄意坚定。
后来的时光,他确实做到洗澡都不摘下来,永远戴着这串珠子。
册封太子,乌洄累了一天,挂在阎怀悯身上埋怨,“好累,衣服好重,哥哥帮我脱掉。”
脱衣服是伺候人的活,但他喜欢阎怀悯伺候他,与别人不同。
阎怀悯便问:“从哪里开始脱?”
“你不会呀。”乌洄带着他的手放在腰间,“先脱腰带。”
腰带有三层,两层是装饰性带子,阎怀悯眼眸沉沉地解下他腰带,扔在一旁。
“然后呢?”
乌洄再带着他到第一层外衣的结扣,“这里。”
阎怀悯帮他脱衣,一层一层褪去太子华服,再替他解了发冠,柔顺墨发倾泻而下。
待到乌洄只剩下最后的白色里衣,阎怀悯将他打横抱起。
“先沐浴?”
乌洄的手不老实地在他胸口画圈,“好呀。”
白日他是臣子面前威严的太子,晚上变成了勾魂夺魄的妖精,他勾住阎怀悯的腰带,吐息间暧昧迭起。
“伺候本太子沐浴,若是伺候得好了,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