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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在野掀开被子,露出他的腿,指着膝盖那块擦伤。
“这点伤你说得车祸那么严重?”
楼淮挽袖子,“我随便来两下都比车祸伤得重。”
陆在野缩回去,“不、不了哥。”
乌洄在旁边温温柔柔地说:“哥哥,你不要这么凶。”
陆在野:“哥哥?!!!”
“我凶?”楼淮对他的哥哥免疫了,“你怕凶的?”
乌洄手背在身后,扬起小脸,“不呢,我就喜欢凶的,哥哥你再凶一点。”
他自娇生惯养长大,到了国家最晚结婚年龄,比同龄omega显小许多,肤白脸嫩,不说话就是外人最喜欢的娇娇甜甜的模样。
楼淮每次面对他,总能闻到那股隐隐约约的茶香。
体内升起莫名的躁动。
他别过脸,强行压下,告诉自己是信息素的陷阱。
楼淮如他们往常拌嘴般说:“我怕给你凶哭了,跑去爸妈那儿告状。”
乌洄轻笑,“这些关起门的事情,我哪里好意思告状。”
楼淮如狼般盯着他。
两个人明明什么都没做,陆在野就是有种听了活春宫的错觉。
“你们……”他憋出一句,“沦为信息素的奴隶了?”
不是信息素,解释不了两句上高速。
以前他们说话不这样啊,基本两句盼对方喝水呛死,游泳淹死,走路掉进井盖。
楼淮没理他,低头在乌洄耳畔不怀好意道:“你以为,你和我说这些话,吃亏的是我?”
乌洄指尖捻住他衣袖,“哥哥给我吃亏的机会么?”
楼淮猝然一笑,捏住他手腕。
“给,当然给。”
门口响起哐当一声。
陆清端着水杯走进来,“表哥,你好些了吗?”
陆在野瘫在床上,“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