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徊野虚心请教:“哪里有问题?”
乌洄想了想:“饺子皮包反了。”
裴徊野头一次听说饺子皮还有包反的说法。
“好的。”但他说,“下次我交代厨师别包反了,今天想吃什么?”
乌洄随口说了个想吃的,裴徊野便和他走了。
听了半天的那人都要碎掉了。
走之前,裴徊野回头一眼,那眼里略带警告,弄得那人浑身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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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敢邀请裴徊野做舞伴的人几乎不存在,大二以上都知道他的规矩,不要舞伴,不参加舞会,大一的只要有认识的高年级学长学姐,都会被特别嘱咐。
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太子爷。
那个莽上来的人是意外。
这顿饭吃得异常和谐,两个人都像是没有发生过那天在咖啡店的事。
回去路上,乌洄明知故问:“学长这几天怎么都不陪我上早八了?”
他将人扔在那里,竟然还有胆子提。
裴徊野想起那日得不到抚慰的情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难熬。
“不能找。”
会不受控制。
可能会伤害到他。
裴徊野暂时不想伤害他,没彻底掌握他们之间的关系前,任何伤害都有可能半途而废,适得其反。
他必须在能完全控制自己时找乌洄。
“听说学长以前从不参加舞会,今年定了舞伴,是谁呀?”
他们路过艾利斯顿有名的银杏林,入目金黄灿烂,有片叶子落在乌洄肩上,裴徊野帮他摘下,然后说:“你。”
乌洄歪了歪头:“学长邀请我了吗?”
“我现在邀请,希望不会晚。”
乌洄并未给立即答复,许多人挤破了头想做裴家的太子妃,他是硬被太子爷喂饭,还嫌饭不够香甜软糯。
“我要是不答应怎么办?”
裴徊野不在意他的欲擒故纵,无比配合道:“那我,求你一下。”
乌洄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