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狗王三两下为他解去外衣,拨得只剩下最后一件月牙白里衣才止了动作,让他平躺在床上,扯了被褥盖住下半身。
做完这一切,他搓了搓手,对外吹了声口哨。
不多时,房门被人推开,从外面进来一个身姿高挺的男子,取下兜帽,竟是一头光圆的僧人。
细长的眼尾轻挑,落到了榻上,呼吸沉重,从脸红到锁骨,似是浑身已然熟透的男孩身上。
狗王立即上前,对来人谄媚道:“大师,人小的替你找来了,您看看合不合您意?”
即从缓步走近,瞧见许漾的脸时眼睛亮了亮。
狗王捕捉到他的反应,有眼力地矮身道:“大师放心,我已给他喝了合欢水,照他喝的量来看,只怕是被玩死前都不会醒来了。”
即从此刻正细细端详着蚊子似的哼哼的许漾。
见他眼尾泛潮,一双眸子波光潋滟,好似会勾住人心魂,红润润的唇瓣微张,细长的脖颈被汗水打湿,滑落至精致小巧的锁骨上,因不住喘息而起伏不定的胸膛上可窥见其中的两点红,喉结不由得滑动了下。
这可是尤物啊。
嗓音沙哑道:“做得不错。”
而后扔了准备好的银子过去,狗王稳稳接住,连连磕头谢恩。
“小的便不打扰您的兴致了,小的先退。”说罢拿着银子颤着手出了房间,又将银子交给了老鸨,从她手中换得一夜温柔乡。
许漾双眸迷蒙地看着靠近的男子,双手撑在身侧,想要爬起来,却因浑身瘫软而起到中途又摔回去。
挂在脖子上的紫玉石滑出衣外,不间断散发着丝丝紫光。
这是谢夫人之前给他的,说能护他平安,此刻却亮了起来。
是什么?
它能让谢夫人知道他有危险吗?
许漾头脑不清醒,断断续续想着谢夫人快来把他带回去,又满脑子想的都是谢山逢。
这时候谢山逢走前同他说的话突然冒了出来:“我半年后便回来,你该时刻记着自己是有夫之夫,若再让我知道你敢同别的人走近,你就完蛋了!”
许漾哆嗦了下,可还记着谢山逢这话呢。
即从立在榻边,伸手盖在他扯住领口的手上,感受掌心下一片滑腻,即从霎时心魂荡漾,贪婪地吞了吞唾沫。
不过他并未急着动他,而是拿沾了水的帕子慢条斯理擦净手,再掸了掸僧袍上的灰尘,将外袍解下挂在木架上,然后慢条斯理解里衣扣子。
待只脱得剩裤衩时,发现榻上人儿的哼叫声不知何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