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挣扎叫喊,把那个比她体重重一倍的男人踹到墙边去,一次又一次躲过他的熊扑。
她的腿还有力量,尽管她不着寸缕,尽管她双手已经被磨出血来。
老男人叫来了好几个打手,才将她按在床上,闻了不知什么东西,又让她昏昏睡去。
这样的情形不知重复了几次,重复到她饿得再也踢不动腿。然后她清醒着、被那个老男人强奸了。或者那不是同一个男人?她不知道。
她得到一碗像剩饭一样的烂糊。但她饿急了,还是舔食着吃光了。
有了点力气之后,她又开始踢人,然后又挨打挨饿。
“妈的,饿死算了!”给她送饭的那人顺便对着她的肚子猛踢几脚,然后把饭随手扣在她身上:“一点都不听话!你要是学乖,早不用挨打了!”
邵雪飞将身上的饭都吃了个干净,依旧一有力气就踢人。
有一次,因为她挣扎得太厉害,墙上的铁钉居然被她挣松了,伴着墙灰掉了下来。她连忙用铁链勒住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疯狂地捶打撕咬他。
男人的哀嚎引来了打手。可挥舞着锁链的邵雪飞让他们一时间竟没法近身。
他们就这样与邵雪飞僵持了一段时间,然后又来了一波人。
这波人里领头的那个似乎备受其他人尊重。他们给他让出位置,恭恭敬敬叫他“花哥”。
花哥在室内也带着个大墨镜。他好像看惯了这等戏码,熟练的指挥着自己带来的一个人,用棍子一挑一勾一缠,就重新让邵雪飞双手扭在一起。
然后又是熟悉的晕眩。
可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不在小套间了。她带着手铐和脚铐,正斜躺在一间装修像会议室的房间。甚至还有人帮她在身上搭了条小毛毯,为她遮羞。
她的正对面,坐着那个大墨镜花哥。
“哟,醒了?”
花哥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翘着二郎腿。烟灰缸里已经积了小山一样高的瓜子皮。
“别介意,我戒烟呢。”花哥继续嗑着瓜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关你屁事!”邵雪飞骂道。
“关小姐,幸会幸会。”花哥也自我介绍:“我叫花志强,大家都叫我花哥,你也可以叫我花哥。”
“呸!”
“小丫头有个性,我喜欢。”花哥被呸一脸唾沫,反而在笑:“我听说你踢人很厉害,是以前练过?”
邵雪飞没有理他。
花哥不觉得自己热脸贴了冷屁股,还在淡定的嗑瓜子:“我知道你不爱干这个,但你也没得选不是?反正我们不可能放你走,你又何必这么大戾气呢?关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