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一看,正是刘楚媛走了进来。
这女人经过上次我的调养,现在看起来风华正茂楚楚动人,一点也没有三十多岁女人的老态。
今天刘楚媛照样穿了一身蓝色旗袍,外搭白蓝色高跟,款款情深之间,仿佛走几步,就要飞出地球,直入月宫。
而只有我知道,刘楚媛和那个犯了事情的某冰冰一样,外面看起来如此完美,但那里面却一塌糊涂,乱七八糟。
“老板。”
我眼前的这个女人居然称呼刘楚媛为老板,这让我大为惊讶,我问:“你不是这里的老板吗,你怎么会叫她老板。”
“不,这里的酒馆,我的确是送给信君了,只是信君不太喜欢这又小又破旧的酒店罢了。”刘楚媛笑着在信君的脸上轻轻抚摸了一下。
而这个叫做信君的女人,却十分羞涩的好似十几岁的孩子一样,连忙从刘楚媛的拥抱里面挣脱出来,低声说:“这酒吧当然还是您的产业,我觉得我只是帮您代管罢了,我并没有想要它的意思。”
看信君诚惶诚恐的样子,我有些嫉妒的说:“喂,你看你的手下,连你的钱都不要,多好啊,转给我咋样。”
“转给你,好啊,等我死了,我的东西和人手这都是你的了,臭小子,急什么?”刘楚媛随手把她手里面带着佩玉的扇子一合,敲在我的鼻尖上。
这是我第一次在养生馆以外的操作里面见到刘楚媛,她和在养生馆里面的内敛不同,在这里,她更加的豪放,更加的有一丝桀骜不驯的魅力。
我估计,养生馆那种地方,对刘楚媛来说,这就是一个释放压力的场所吧。
一旦离开释放压力的场所,刘楚媛又变回了那个表面风平浪静,实际上咄咄逼人,却总能用最佳的手段解决问题的上海滩第一交际花。
“啊,您不是在开玩笑吧,这位是?”信君听了刘楚媛的话,有些惊讶的看着我,她怎么猜也猜不到,这个打上门的瞎子,竟然和刘楚媛有什么关系。
刘楚媛笑着搂住我的肩膀,她竟然还顺道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对信君说:“这是我弟弟,叫刘刚,公正的正。”
说完,她也不管信君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她拉着我的手对我说:“今天过来就是为了主持你的公平正义吗,我是这里的店长,来吧,随便问,你就是想问我多少罩杯也行。”
看着冲我大耍流氓的刘楚媛,我有些招架不住的说:“刘姐,这个,咱们私下里再谈不行嘛,还是别公开说了。”
“切,小兔崽子,有色心没色胆可是不行的。”
刘楚媛丫头,她拉起信君的手,对其余的人说:“你们都继续干活吧,我和我弟弟,还有信君上楼谈点事,这次如果有人想进来,记住,一个都不能放过。”
刘楚媛的命令比信君的都强,马上他们就老老实实的收拾东西,然后插上门栓,正式宣布今天关门。
到了二楼之后,看着杂乱的卧室,信君马上对我和刘楚媛说:“大小姐,二少爷,真得对不住,我平常出的时候都不太注意这方面的事情,我马上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