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堂哥江欣内心扭曲?”
“堂嫂是这么说的,我看着大概也有一点,但具体怎么回事还看不出来。”
“把他电话给我。”
“你拓展客户呢?”
江流疑惑的看了眼陈舒挽,没搞懂这是什么操作。
不是聊解决失忆吗?
怎么还开始搜集病人。
但陈舒挽抬头看到他的表情,病恹恹的脸上露出了十分开心的笑容。
飞速的凑过来试图亲他一下。
但被江流挡住了。
“帮帮你忙,别吃醋。”
“我都不确定江欣那东西还存不存在,有什么好吃醋的。”
“你这种说法就是真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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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什么醋!我是想告诉你别瞎搞,老江家不简单。”
“无所谓,你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羁绊。”
陈舒挽的眼神里,没有太多提起“死亡”的沉重和难过。
只有坦荡。
这不是个青春期,因为分手要跳楼的女孩。
也不是和父母吵架,离家出走的叛逆少年。
这是个特殊经历塑造出的奇怪的人。
扭曲的观念,造就她对死亡的独特理解。
在她眼里死亡的过程,无非就是打游戏读个条而已。
就像加载游戏读条时不停转动的白圈,当进度条到百分百,人就没了
仅此而已。
但不知道是从某个时刻开始。
或许是初次自杀、医院的絮叨、湖里的承诺。
总之她莫名其妙的和世界重新建立起了羁绊,
只要留下他,她的进度条就不会读完。
但江流的态度很坚决。
“你不能参与有关江家的事情。”
江流只想让她分析分析最近发生的事而已。
往火坑里跳什么?
“为什么姜羽贞能?”
“她是投资人,为了赚钱冒点风险是她应该做的。”
“我是医生,帮你治病也是我该做的。”
“可治病和江欣有什么关系?”
“因为需要你出现强烈的情绪波动。”
江流的失忆被陈舒挽归类到心理疾病的范畴。
创造强烈的情绪波动就成为了必备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