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人家没坑我害我,相比较起来你才是真恶心。”
江流跟她没什么好讲的。
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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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毫不吝啬他的语言输出,但对方却没有回话。
经常喷人的兄弟们都知道,你开喷的时候对方不开麦,总感觉少点意思。
他转过头想要让陈舒挽打开麦克风交流。
结果她发现陈舒挽竟然面色红润。
江流挠了挠头才恍然意识到。
怎么感觉陈舒挽一直在引导自己发怒呢?
我发怒了就会没素质喷人。
我嘞个艾慕啊,怪不得看《五十度灰》。
我还给你骂开心了是吧?
“你真是个温柔、大方、漂亮的女人。”
江流带有试探性的夸奖了两句。
果然陈舒挽的眼神逐渐恢复几分清明,像是从某种状态里释放出来。
“陈舒挽,你真恶心。”
眼神再次水润。
合计着你这是医者不自医?
江流这时候闭嘴了。
骂了也白骂。
“陈舒挽,咱们好好聊聊,你看我痛苦你就爽是不是?”
由于陈舒挽的心灵构造可能和普通人不一样。
江流还是决定先试着试着了解了解她。
“江流,我想借着失忆解决你的心理疾病。”
“等会,心理医生是有什么责任制吗?你给我看过病就需要终身负责?”
“没有的。”
“我又没向你求助,你给我治什么病?你实在没别的事干就去扫扫大街。”
又没回话。
眼神又水润了。
不是,这也行?
江流没由来的生出一个疑问。
“我们以前应该没有过肢体冲突吧?”
江流试探性的询问。
本该是个点头YES、摇头NO的问题。
偏偏陈舒挽既不抬头也不摇头。
这就有点可疑了。
江流眼神上移与她对视,感觉她眼神有点奇怪啊。
略过这个较为敏感的问题。
江流拉开凳子坐在桌子前,拍了拍桌子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