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象看着李横,眼中满是喷薄欲出的怒火。
如果面前的人不是自己的主公,他相信,自己一定会狠狠地摔个拳头过去。
太他么气人了!
有你这么说话的嘛?
你这么说话,良心不疼嘛?
我是牛嘛?
我是马嘛?
我就算是牛、是马,你也不能这么使唤啊!
。。。。。。
李横知道,自己说的那些话,挺孙子的。
因此,尽管阎象很无礼,他还是‘嘿嘿’笑着道:“那个。。。,子芝啊!
城墙上风大,咱们还是下去吧!
况且,我等刚拿下临城,事务繁多,实在是耽搁不起!”
“呼!。。。呼!。。。”
随着阎象狠狠地喘息,他的胸口,也在剧烈地起伏着。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平复一下不忿的心情,气哼哼地问道:“主公,你既已收下段家,为何不能收下肖家?”
李横苦笑了一下,反问道:“段家和肖家能一样吗?”
“有何不一样?”阎象不屑地回道:无非就是文、武殊途罢了。
段家武风炽烈,肖家文风鼎盛!”
“段家武风炽烈,子芝倒是没有说错!”李横略显无奈地解释道:“我们昨日,把段家顶在前面,同肖家死磕了一场。
经过大半天的鏖战,段家的伤亡颇为惨重!
我让人查了一下。
段家的四千兵卒,最后只剩下了八百多。
其核心的二十四名段氏子弟,更是折损了八人。
可是。。。”说着,李横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战后,段家却一丝怨言也没有。
子芝可知,这是何道理?”
“还能是何道理?”阎象不屑地撇了撇嘴,“无非是见我军将卒精悍,不敢有怨言罢了。”
“不错!”李横点了点头,“如段家这样的世家,只要我们比他们强,他们便会俯首帖耳。
我们一直强,他们便会一直如此。
可肖家却不一样。”
“这。。。,有何不一样?”阎象疑惑地看着李横,“肖家文风鼎盛。
无论是家族子弟,还是家族私兵,应该都比段家羸弱。
这样的人家,岂不要比段家更容易收伏?”
李横摇了摇头,说道:“子芝,对于肖家,你正好说反了。
如肖家这样的世家,收伏他们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