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不屑地撇了撇嘴,说道:“既然如此,这位阎先生直说就是啦!他又何必让我等猜哑谜?”
“呵呵!。。。”蒯良笑道:“公子,你错怪阎先生了。
在松兹城做主之人露面前,这位阎先生也只能是如此行事了。
不然,万一他说错了话,岂不要让自家主公为难?”
“这。。。”略一思索后,刘琦缓缓地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蒯良所说。
但紧接着,他又一脸玩味地看着蒯良。
“公子可是有话要说?”
刘琦点了点头,“蒯先生似乎格外看重这位阎先生?”
“看重?”蒯良摇了摇头,肃容道“不是看重,而是惺惺相惜!
这位阎象阎子芝之才,实不在我之下!”
“呃!。。。”刘琦楞了一下,吃惊地问道:“此人既有此才,何故只在李横军中做一个没有名分的幕僚?”
“时运不济啊!”蒯良长叹了一口气,道。
“时运不济?”
“对!”蒯良点了点头,“此人本为袁术主簿。
袁术称帝时,其麾下文臣武将,无不逢迎溜须。
唯有此人谏言:称帝之事万不可行。
他因此触怒袁术,被其囚禁了起来。
让人想不到的是,他居然会随着袁术余党流落到了这里。”
听了蒯良的话,刘琦的脸颊上,微微泛起一丝激动的潮红,“蒯先生,既然此人不受那李横重用,那我们何不。。。?”说着,他便兴奋地看着蒯良。
“谁说他不受李横的信任了?”蒯良笑咪咪地道:“此人若不受李横的信任的话,能被派来见我们吗?”
“既受李横的信任,那。。。,那为何只是一介幕僚?”
“呵呵。。。”蒯良笑了一下,解释道:“琦公子,你要明白一件事。
为人臣者,职位高低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主君的信任!
有了主君的信任,哪怕是一介布衣,也是可以执掌权柄的。”
“倒也确实如此!”应了这一句后,刘琦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蒯先生,此人既受其主信重,甚至还被派来见我们,那我们是不是要先同此人纠缠一番,才能见到那李横?”
“大概是这样吧!”
略一思索后,蒯良回道:“我估计,我们要先同阎象把一些具体的事情敲定后,李横才会见我们。”
闻听此话,一丝怒意浮现在刘琦的脸上。
他轻轻地哼了一声,说道:“这李横不过占据区区一县之地,年岁也就是18、9而已。
他。。。
他的架子倒是不小!”
这一番话说出来,蒯良收起了脸上和煦的笑容,面无表情地直视着刘琦。
看到蒯良的样子,刘琦脸色一红,眼神躲闪着说道:“蒯先生恕罪!琦孟浪了。
您放心,我知道轻重的。
这些话,我也就是在您跟前说说。”
“嗯!。。。”蒯良轻轻地点了点头。
。。。。。。
让蒯良和刘琦懵逼的是,他们都想错了。
李横根本就没想摆什么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