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鲶鱼效应?”樊梨花闻言一脸疑惑问,“何为鲶鱼效应?”
李浩笑着解释道:“海边的渔民喜欢捕一种叫做沙丁鱼的鱼,然而沙丁鱼捕上来后难以养活,还没到家呢,便全死了,死掉的鱼自然卖不出好价钱,于是渔民们想出了一个办法,在养沙丁鱼的木盆里放一条鲶鱼,鲶鱼喜欢追逐沙丁鱼,沙丁鱼只有拼命地游,才不会被鲶鱼吃掉,于是乎,沙丁鱼便不容易死了。”
樊梨花闻言面露讶色,道:“竟有这样的奇事?”
“是啊,有对手才会有压力,有压力才会有动力,这次我就要让李逍遥好好地做一回鲶鱼。”李浩笑呵呵地说着,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道,“哦,对了,李逍遥这孩子虽然在学武上天赋异禀,但在学校里上课的时候却很不用心,总是被老师罚站在教室的最后面,你要对他督促一二。”
“竟有此事!”樊梨花闻言皱眉道,“明日去见了他们老师,我定要好好问一问。”
李浩闻言笑道:“瞧你对他这么关心的样子,我倒真怀疑他是你的孩子。”
樊梨花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休要胡说八道!”
李浩讪讪一笑,道:“今天,李逍遥对我的孩子们说,说我是囚犯,我在想,上次我来见到他的时候,正好穿着囚服,所以可能让他误会了,你帮我跟他解释解释,毕竟我不想我的孩子们被他瞧不起。”
樊梨花满面为难道:“这件事,我该跟他怎么说呢?”
“实话实说啊。”李浩挑眉道,“上次我坐牢,分明就是被长孙无忌陷害的嘛,你如实告诉他便是了。”
樊梨花凝眉想了想,点头道:“好,我会跟他解释清楚的。”
“麻烦你啦。”李浩干笑一声,然后直勾勾地盯着樊梨花看。
樊梨花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转过脸去,问:“你看着我作甚?”
李浩嘿嘿一笑,厚着脸皮道:“你说要为你爹守孝三年,今年是第三年了,还有几个月就到期了,咱们的事……就是那个事,你考虑得如何了?”
樊梨花闻言神色变得格外复杂,他垂头沉默了许久,忽然抬头望着李浩,道:“你都有这么多妻妾了……我……还是算了吧。”
看到樊梨花如此神色的时候,李浩就感觉不妙,一听她如此说,李浩顿时心中一咯噔,着急道:“我……别啊,别算了啊,我等这一天都等了好久了……”
“再让我考虑考虑吧,你先回去吧。”樊梨花扭转过身,不敢看他。
李浩无奈,他虽然着急,但又不想逼她,便点了点头,道:“你慢慢考虑,不用急的,慢慢考虑……”转身朝李逍遥摆了摆手,道,“逍遥,叔叔先回去了,你好好练功,再见!”
“叔叔再见。”逍遥本能地朝他挥手,“啪啦”一声,又摔碎了一个碗,李逍遥欲哭无泪地哀嚎,“又要加半个时辰了。”
李浩回去后,亲自督促儿女们写作业,作业难度不大,而且不多,李浩的儿女们上课用心听了,做起来自然快,很快便完成了,一看距离晚饭时间还有半个多时辰呢,李浩挑眉问:“李逍遥约你们明晚在你们学校北边的河边小树林再打一架,你们敢不敢去?”
李浩的老婆们闻言都惊呆了,然而李浩在朝她们使眼色,让她们不要插嘴,于是她们只能先忍着,李图当即便高声道:“敢去!不敢去那就是胆小鬼!”
“对!明天我们一定要把他打趴下!”李安然和李幽然都气愤叫嚣。
“好,有志气,这才像我李浩的儿子。”李浩煽风点火道,“打不过,不要紧,勤加练习,总有一天会打得过的,来,爹现在就带你们去练拳,把最厉害的武艺传授给你们。”
“好!”几个小家伙顿时都充满了干劲。
看到这一幕,李浩的老婆们终于明白李浩的用意了,唉,为了孩子,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吃过晚饭,已经八点钟,李浩赶紧催几个小家伙上床睡觉,因为明天还要早起练功呢。
入夜之后,李浩换了一身深色的衣服飘然跃出了家门,用自己的令牌出了城门,往感业寺奔去,今天他要去感业寺看看武媚娘,对于武媚娘生龙凤胎之事,他还是持怀疑态度。
李浩一路狂奔,很快便到了感业寺,他掏出夜视望远镜一看,我的乖乖,感业寺从寺门到院内,再到屋顶,到处都是暗哨,防守的极为严密,而防守最为严密的地方,就在东厢院。看来武媚娘就住在那里了。
李浩先爬上一株高树,在树顶用望远镜看清感业寺内所有暗哨位置,然后才开始潜入,他虽然现在是宗师高手,但还是行事谨慎,避免任何不必要的意外。
李浩来到东厢院,院中有三处暗哨,他不能进院,便趴在屋顶,一动不动,小心地揭开一片瓦,顿时看清了房内的情形。
房中,武媚娘正坐在榻上,怀里抱着一个婴儿,婴儿裹着明黄襁褓,而在他身旁,还有一个婴儿摇床,里面躺着另一个婴儿,这个婴儿正在啼哭,但武媚娘却根本不管,只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尼姑在那不断地摇晃婴儿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