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杀气息十分浓郁。
秦国搞出的这件事情实在是太恶心人了,那怪他们纷纷都想杀了秦使而后快。
至于那名秦使,目前也很害怕,一颗心脏都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可是他不敢表现出任何异象。
因为他一旦显露出自己有些害怕,很有可能,迎接自己命运的,就真有可能是死亡。
但是若临危不惧,必然能让韩国将士认为自己背后靠着平阳关内的十万大军。
如此,还能有一线生机。
众人聒噪声不断,但是没有一个人真敢上前杀了他的。
都怕担上责任。
就在这时,血衣侯缓缓从座椅上起身,来到秦使身前,身上气势稍稍外泄,一股冰冷的寒意顿时袭入秦使骨髓当中,令他寸步难行。
“你们这是在故意激怒本侯。”
白亦非的目光凝聚在秦使身上。
现如今,这名秦军将士,似乎是见到了此生最为恐惧的场景,心里的防线瞬间便坍塌了。
咽了几口唾液,一颗心脏仿佛都要跳出来了。
“血衣侯,在下此来,乃是奉了我大秦冠军侯之令。”
他不卑不亢的回应道。
纵然是再害怕,表面也一定要淡定。
实际上,在面临着血衣侯的威压,他也做到了这一点。
“回去告诉你们的冠军侯,就说,这件礼物本侯收下了。”
闻声,秦使愣神,暗道:“受到这么大的侮辱,居然还能忍受下去?”
他皱着眉头。
随后就被几名韩国将领架着出了营帐。
其余人纷纷不解。
他们都在陆续提出疑惑,普遍都是想讨个说法。
为何不处置那名秦使。
最终,血衣侯缓缓开口道:“倘若我们今日杀了秦使,定然会给嬴渊伐韩的口实。而且,对方也只是在试探本侯的底线,究竟在何处,既然如此,那便让他瞧瞧,本侯可不是光是凭借一两句话或是一两件物甚,就能够轻易动怒的人。”
秦使返回关内。
嬴渊看到他毫发无伤,心中居然是有些诧异,他下意识问道:“白亦非没有对你做出任何举措?”
那名将士摇了摇头。
“没杀你、没打你,就这样安然无恙的放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