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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暧昧痕迹的时言沉沉睡去,茉莉为他清洗后将人放入床榻。
拿好几床被子把他包围,布置一个小小的窝。
劳累过度的男人睡得不安稳,额头直冒冷汗。
茉莉去药房翻找一圈,给他点燃安神香,这才睡熟。
茉钱小屋内刚从被窝里爬起的钱九多,身披外衣。
拿起鱼声刚沏好的茶润润嗓子。
昏暗的房间里,桌子上的烛火跳动。
茉莉的背对着蜡烛,看不见脸上的神色:
“帮我做件事。”
与茉莉相识多年,她有事都会直说。
像今日这般庄重,定然是出事了:
“直说。”
“帮我看眼时母还活着吗,要是相反就清理一下,千万要做的干净。”
女人的眼底带着不顾一切的狠绝。
钱九多一口答应,一句都没多问。
从柜子里翻出夜行衣穿上,直接消失在夜色中。
村子里大多数人都睡着了,钱九多绕过邻居家养恶犬的后院。
还没进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屋里时母仰头躺在床上。
有两处伤口,一个在脖间一个在肩膀。
这两种痕迹足以证明下刀者的生疏,不是常年游走在刀光剑影里的土匪。
茉莉这么晚托她来这清理现场,行凶的人她也知道是谁了。
邻居家养的狗张开嘴,口水顺着犬牙流下,滴落在地……
夜半刚从青楼小馆喝完酒的两个女人,勾肩搭背的路过。
其中一个女人还好奇的说了一嘴,这狗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往常她姐俩路过这,这死狗饿的直叫唤。
第二天早上四点,时父早早的起床将早饭做好,放在锅里热着。
他要早点回去给时母做饭,在亲家这待了一晚,没回去伺候她。
一顿打是避免不了了,只希望别打脸上,让三日回门的儿子面上无光。
时父尽快跑回家,距离家越近他脚下就越发虚。
家中那个恶魔没在,时父忐忑的心算是落下了。
若初怀孕的这段时间里,大家都捧着他,衣来伸手饭来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