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一下接着一下,抚摸怀中人的发凉的后背
没有质问更没有谴责,只是极为冷静轻声询问:
“有人看见你出去吗?”
妻主的身上散发热源,时言手脚冰凉的身子逐渐温暖。
被包围住的姿势特别有安全感,恐慌的心跳变得平稳。
他冷静不少,埋在茉莉怀里摇摇头。
他出去时没人看见,回来也全程捂着脸,确保没人看他才从外墙翻进来。
这件事他很早就有想做了。
在爹爹还怀着小金,差点被卖去青楼还赌债那日就有了。
他无数次在脑海里模拟,在家的附近踩点,确保计划施行万无一失。
郊区的吴家是黑势力形式的高利贷,借钱就给,不论你什么身份。
只要还不起就上门打砸一片,闹过不少人命。
时家院子里的刀痕,大多数都来自她们。
可见恩怨颇深。
今早时母被她们从床上拖下来打一顿。
并威胁说明日再不还钱,就把她夫郎孩子卖了。
在给时母脑袋砍下来当球踢。
时言怕自己这个母亲再来借着他的由头,来找妻主要钱。
妻主和公公都是最最好的人,不该因为他而摊上这么个懒人。
这是他带来的,自然也要由他来解决。
茉莉抓住他刚回温的手,十指相扣。
这小东西别看平日里一逗就羞红脸,恨不得将头埋在地里。
一到大事上,自己有主意的很。
都怪自己布局的时间太长,让时母活得太久。
让他亲自动了手。
没质问他为什么偏偏挑今日行凶,为他清理后续:
“之后的就交给我,记住你今天一直在房里待着,从未踏出过这个门。”
外面的天黑了,来喝喜酒的客人都走的一干二净。
茉莉让汪悦想办法把时父留在自家。
喜房内恢复一片安静,今天发生的事太过杂乱,时言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
茉莉担心他这样会出问题,想去药房找点安眠药,可夫郎半点都离不开她。
为转移他的情绪,茉莉拉着他做点新婚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