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听着他们此起彼伏的聒噪声,微微蹙起眉头。
但并不明显,她朝着孙掌柜道:
“你丢失的是这枚吗?”
孙掌柜原本以为县令会直接断案,没想到她这么磨叽反复询问。
心中有几分不满,但还是斩钉截铁回道:
“是!祖传玉佩不会记错。”
她这话让县令的眼神变得凌厉:“大胆!”
惊堂木的响声在堂中回荡,孙掌柜的面具下是难以掩饰的得意。
丝毫没察觉到这句话是对她说的。
“在本官面前还敢满口谎言!”
县令将写满民众信息本中,钱九多的那两页拿下来,薄薄的纸张里面密密麻麻写满了信息。
其中一页相反,用毛笔勾勒出的玉佩形状,旁边只有寥寥几字。
“这玉佩五年前就在此有明确记录,到你嘴里就成了祖上所传!”
孙掌柜的表情剧变。
这下小人得志的表情并没有消失,而是转移在钱九多脸上。
原身因为好赌,不止一次的欠下巨额债务。
玉佩是她的宝贝,她又不舍得当。
之前借的都是循规蹈矩百姓家的钱财,原身还钱的日期一拖再拖。
有点闲钱也不想着还债,只想如何在赌场上翻盘。
多番催促无果的百姓,不得已将她告上县令。
当然正逢钱九多输的分文没有,双手一摊当老赖说自己没钱还不起。
县令大怒派人搜身,翻出这枚玉佩。
原身才知道怕,哭着喊着说在宽限几日,她一定能凑够钱。
几位债主的同意下,县令宽限她三日内将欠款还清。
为了保住玉佩,钱九多多方打听才找到嫁妆高昂的修和被命格困住嫁不出去的若初。
就这样这枚玉佩在管府这边有了档案记录。
事情反转的突然,记录的师爷在县令的暗示下,接过证明玉佩所属的证据。
画图的那侧朝外立起展示,在围观的群众面前走一圈,确保前面伸长脖子的人都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