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娟看见身上的污垢,被男人给欺负了的火升起,但很快被她压下去。
心里明白这样不适合去赌场:
“行,钱妹子你等等,我马上回来。”
说完赶忙跑回家换衣服,生怕去晚了,钱九多这个鱼儿跑了。
若初见唱戏的人走了,擦擦额头冒出的汗,捡起地上放着的果子准备回厨房再洗一下。
昨晚没吃饱,加上今早没饭吃,这让身子本就不好的他,头脑一阵眩晕。
钱九多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把他打横抱起。
他的重量比她想象中的轻,钱九多使的力气过大,差点没给若初从自己脑袋上方扔过去。
好在她及时搂住他纤细的腰,才避免一场惨案。
若初低血糖头脑一片空白,要不然他定以为钱九多想摔死他。
钱九多抱着他进屋,把他放在阴凉地,转身进入厨房翻找半天才在柜子里找到一点点白糖。
锅里有温水,钱九多简单的冲泡成糖水回屋。
她推门,门没开。
像是什么挡住了。
以为是若初醒了,她敲敲门:
“若初?”
里面没有回应,钱九多顺着打开一点的门缝探出头。
发现一个麻袋在缓慢的爬行。
麻袋?爬行!
钱九多的脑袋简单的短路一下,随后想起这是国家给发的男人。
好像是叫什么……鱼生。
这个男人自从来着这里就一直很安静,存在感低到时常忘记家里还有这么个人。
可能是他来到一个新环境,遇到一堆陌生的面孔,怕生不适应。
钱九多清清嗓子,尽量让自己显的和蔼,柔声道:
“鱼声你挡住门了,让我过去。”
“……”
里面没有回应,只有麻袋在地上摩擦的声音。
钱九多等了一会,门缝开大点从中挤进去。
若初喝了糖水,头不犯晕。
他抿嘴回味舌头上的味道,品尝出甜味:
“妻主这是…厨房里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