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州形势一片大好的情形下,一次次扩军的刺激下,不少将领都在暗自学习。
哪怕是花眼也如此。
从以前公文还要文书帮忙写的一个大老粗,到如今能自己写信的人,可见花了多少的功夫。
而此人。
其貌不扬,却有一股精神。
犹如老牛的恳实。
加上他二十多年的军事经历,二十年磨一剑,如今大发光彩,谁对他也得客客气气的称赞一声,彭营总。
“那名哨官,我已亲自去拿了回来,如何处置,请将军示下。”
“为何如此?”
唐清安问道。
“心里有侥幸,认为拖得过去。”
彭大海知道,这件事虽然不大,但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导致很微妙,所以他不该继续多言。
“这名哨官叫做赵刚,要说他有不轨之心,末将敢拿人头担保,绝对没有。”
周吉刚进来,为将军桉几上的茶杯里换了热茶,听到彭大海的话,周吉愣住了。
下意识的看了眼彭大海。
听闻,唐清安笑了笑。
不懂将军为何发笑,彭大海虽然腰板挺的笔直,但还是忍不住低下了头。
彭大海出身自赵缑用旗下,偏偏这个闹出事的哨官,又是出自彭大海营中。
说巧吧倒也没那么巧,说不巧么也能这么说,可谁让这其中的关系这么微妙呢。
如果换成其他的营总,例如李胜虎,武震孟,甚至李齐等辽民出身的营总,则屁事都不会有。
谁都为彭大海揪了一把汗,不知道他能不能顺利度过去。
这些将领并没有凭白的瞎担忧。
谁都知道将军肚量可不大。
所以周吉才纳闷,这彭大海自身都难保,平日里虽然憨厚,却内有精明。
现在突然犯了什么傻?
“那他为何三番两次的违抗军令呢?”
听到将军的问话,彭大话解释道。
“此人的性子就是如此,喜欢对我的命令拖,眼里只看着功劳,然后以功劳来交差。
我平时看在他能打能立功的份上,对他多有放纵,现在想来却是害了他。”
听到彭大海的解释,如果换成两年前,唐清安估计不会这般轻描澹写。
哪怕当时不追究,事后也会逐步的把彭大海闲置起来,为的就是以防万一,宁可错过。
谁让他出自赵缑用旗下呢。
如今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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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州,旅顺,新金,镇江,长白山东岸,各地在他的管理下,如今他对自己有信心。
这些信心也乃至各地官员,军中武将的态度。
所有的制度,军队都是他一手草创起来的,几年下来,他也会成长,气度,或者说越发的自负。
“既然你为他求情,那就先调去军学堂做教官吧,如果真的有才能,磨练几年对他也是好处。”
彭大海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