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金州的地利而发出惊叹,这真是一个坚城。
因为前番攻打新金城,汉军的火器发挥了极大的作用,因此这一次,汉军的火器一样摆了上来。
蛮族的书信也射入了城墙。
同时,蛮族的骑兵们在城外奔跑,大声的说着不流利的汉语。
“大汗有令,降者免死,不降者鸡犬不留!”
士兵送来蛮族射入城中的书信,唐清安嘴角笑了笑,指着那还未开封的书信。
“烧了吧。”
那士兵带着书信退了下去。
唐清安带着诸将,在城墙上观望蛮族的军情,放眼之处,尽是蛮族的营帐。
本就狭隘的金州前方,密密麻麻铺天盖日。
“老奴这是倾巢而动了。”
唐清安笑道,继而收回笑容,一脸的冷酷。
“众将听令。”
“哗啦啦。”
众将领挺起胸膛,引得身上的甲片犹如铁雨一般的声音。
“各部所负责防区,一步不许让。士兵退砍伍长头,伍长退看什长头,什长退砍队长头……”
“喏!”
唐清安没有想到,布置了好一番的新金,连三日都没有坚守到,违令逃回来的兵将,唐清安大怒。
先是问了徐寿福在哪里,得知已经殉城,再去看了归来兵将,各个身上带伤,再也没有了责罚的心思。
自己连番的胜利,到底忘乎所以,小瞧了蛮族。
老奴征战几十年,剿灭的敌人不计其数,消灭的各部首领不知多少,大周连年失败有他的原因,但是蛮族各部呢,蒙古各部呢。
骄兵必败。
金州因为多次的胜利,哪怕知道老奴会大举进攻,仍然有些忘乎所以了。
所以。
唐清安穿上铠甲,亲自巡视各部,对各部下了死命令。
汉军在一处高地,建立了炮地,不等开火,金州城墙的火炮先开了火。
“轰隆隆。”
地崩山摇,连远处的蛮兵们,都感觉到了脚下土地的震动。
火炮不像其他。
比的就是谁的射程更远,威力更大。
汉军的炮兵们,万万没有想到,金州的火炮威力这般巨大,才对射了三四轮,己方的炮地就狼藉不堪,十成去了七成。
剩下的一些火炮零散不堪,不能齐发形成威力。
老奴知道金州重视火器,并没有超乎预料,令旗挥下,蛮族大军缓缓的压上,随后开始小跑,最后大跑起来。
再多的工事,也会被辽民消耗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