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这样说不好。”
银长直的奏抱着一个同样银发,却辫着两根麻花辫的眼镜小姐姐闯入医务室,面无表情道。
“上课是很重要的事情!”
“奏酱,放我下来,好害羞……”
奏的身材属于娇小类型的,而被她抱着的小姐姐身材高挑,两者相对应,眼镜小姐姐尴尬不已。
“牡丹同学的身体太脆弱了,应该多多锻炼。”
“只是热身运动就会骨折的我真是抱歉,生下来就给别人添麻烦真是抱歉。”牡丹圆圆的镜片下双眼阴霾,喃喃道。
“三隅老师呢?”
奏将牡丹放在和穹相临的病床上,朝黄小邪问道。
“你说的是保健老师吧?”黄小邪指着一边的帘子,道:“在哪里睡觉,应该是喝醉了。”
“不用麻烦了她了,只是简单的包扎我自己就行了。”牡丹坐起身子,还没从自我厌弃中醒来,“我这种女人也只会做这种事了……”
“呃……”
离近了,黄小邪也真切感受到了小姐姐的自我否定产生的黑暗气息有多浓郁。
“啪!”
他走上前,双手朝着牡丹的脸前用力吸一拍,将少女从黑暗气息中惊醒。
牡丹放下绷带,疑惑地看向他。
“用沮丧的心去面对病痛,没病也会产生病的。”黄小邪认真道。
“我知道了!”
眼镜小姐姐地脸上温暖起来,跪坐地身子朝他鞠躬。
“咔~”
黄小邪听到了骨折的声音,牡丹直挺挺地向后躺去,一朵灵魂体好像从她嘴里飘了出来。
“喂,你没事吧!太夸张了吧!”
“呆胶布,已经习惯了。”
看着少女伸出的大拇指,黄小邪沉默了,首次感受到了少女艰辛与坚强。
“可是脸色太白了啊!”
黄小邪一手轻轻牵起了她的手,起,另一只手食指比剑按在了她的手腕上,真气输了进去。
牡丹睁开了眼睛,有些迷离地看着他。
“好温暖,好舒服!”
“别发出这种让人误会的声音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