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明什么都没做啊!”
其他人也道:
“是啊。”
“这跟我们没什么关系。”
“我们压根就不知情,要不是被蛊惑,我们岂会来朝歌这偏远之地?现在不仅把大半成果拱手送人,还要把自己的命给搭上,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徐升,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解释?!”
“对!”
“徐升你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这事跟我们无关。”
“你必须把此事给长公子说明,你自己背地跟十公子做的龌龊事,别想栽赃到我们头上,我们可不认。”
“。。。。。。”
人群中,不知何人鼓噪了一句,顿时引得其他人群情激奋,开始了对许辛徐升的大加斥责。
徐升跟许辛面面相觑。
他们有心辩解。
但也是什么都说不出口,脸上苍白如纸。
现在一切解释都是苍白的。
墙倒众人推。
就外面传回的情况,十公子眼下已自身难保,又岂会去护住他们?而且就算十公子有心相助,恐也无济于事。
但面对农家墨家弟子的发难,他们心中同样很是不快。
他们的确有私心。
但这些年,若非是他们尽力跟十公子靠近,他们还能这么理直气壮跟自己理论?
当初若非他劝着,堂内很多人早就跟儒家一般逃亡了。
现在儒家是什么情况,他们又岂会不知?
他们对农家墨家可谓是尽心尽力,若非如此,又岂会这么孤注一掷?因为他们很清楚,长公子是决然不会亲近他们的,就算是亲近,也顶多是敷衍,日后他们只会越来越被排挤。
他们心中有野望。
也想让自家传承能长久延续,所以才做了冒险的事。
但前两年,可无人指责?
现在十公子有难了,就立马跳出来,把自己摘出去,然后把一切罪过都推到自己头上,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只是两人都无心去争辩。
争辩也无益。
现在当务之急是打听咸阳的情况,若是十公子真的出事,他们也只能立即向长公子认罪,请求谅解,长公子毕竟是个宽仁之人,或许并不会太过为难。
想到这。
两人心中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