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花多少钱。”
傅卿张口就来。
“四百文钱一斤。”
当时家里就没多少钱,一文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
一斤木炭才能卖十八文,一点鹅毛就四百文钱一斤,光是听着都吓人。
可价钱要是不叫高点,她就难圆自话,周应淮一定会怀疑的。
果真,听说四百文钱一斤,周应淮立马皱起眉来。
“怎么这么贵。”
傅卿半低着头,“就是因为太贵了,所以没敢跟你说。可虽然价钱贵,但穿着轻便,保暖,比棉花好啊。”
“嗯。那等开春了我们自己养几只,以后就省得去高价买了。”
她以为周应淮要说她的不是,甚至可能要责骂她两句,没想到,他竟然只说这个。
“怎么了?”
周应淮才舒展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要是想多养一些拿去卖钱也不是不行,不过家里地方小,怕是要另外找地方。”
傅卿鼻尖一酸,眼眶一红,刚刚才因为骗过周应淮而庆幸的心情立马变得愧疚自责起来。
“怎么了?”
周应淮轻轻给她拂掉眼泪,“好好的怎么哭了?”
傅卿摇摇头,忙躲开。
“你别碰我,我还病着呢。”
周应淮哑然失笑,“都碰了多少回了,现在又矫情起来了?”
前几日她跟少禹病重,周应淮为了照顾小的只能在灶房里随便歇着。
这两天他们身体好一些,周应淮跟傅卿待的时间也更长了一些。
更不用说之前周应淮日夜陪在他们身边,事事亲力亲为的照顾着。
要不是他底子好,怕也要扛不住的倒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