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第二天,我早早就跟着老王和几个街坊们来到施工地,本打算跟阮文亮好好谈谈昨天那砚台的。
可是,平日一直以来都很早到来的阮文亮,今天却迟迟未来。
等我们开工了一个多小时,这家伙才优哉游哉地走过来。
看着他似乎有些不对劲,双手放在后面,表情有几分嫌弃的样子,看着就好像是那种很有学问的人一样。
“阮文亮,你这小子怎么这么迟才来啊?”老王有些不屑地喊道。
然而,这阮文亮似乎没有听清楚一样,双手交织胸前,问道:“这事情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了,诶?你小子前几天不是挺勤快吗?怎么今天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阮文亮冷冷哼了一声,接着双手放在脑后,说道:“吾乃有才雅致之士,岂能跟你们这等村夫干粗活?可笑!”
他说的话也改变了,昨天还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但是此刻却说的话,根本就没人听得懂。
我大家都有些好奇。
说完,他就一个人缓缓转身朝着树荫的方向走了过去,看着一副高尚诗人的样子。
“这小子今天搞什么啊?”老王和其他街坊都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而我也稍微猜到了一些情况,应该是昨天那砚台,那东西果然是阴物。
我这事情并没有跟老王他们说,毕竟也不想惹出其他麻烦出来。
后来我就悄悄走过去,对着阮文亮笑道:“文亮,昨天那砚台你放家里了?”
这阮文亮白了我一眼,从兜里掏出那砚台,冷笑道:“如此贵重的东西,岂能随便放在那地方?”
说完,他就直接转身离开了,拿着那砚台就好像是宝贝一眼,嘴角甚至泛起那令人看不懂的笑容,实在是瘆人了。
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我这边眼神也缓缓低沉下来,摸了摸耳环低声问道:“蓓蓓,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没错,他的身上阴气泛起,而且灵气已经渗入体内,完全取代了宿主灵魂,看来已经被完全继承了这砚台的灵气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没想到这小小的砚台居然还会有这种诡异的能力。
“阿凡,不能让这东西继续缠着这男人的身体,一旦这样过了三天,那就会完全取代了这男人的身体。”
就在这时,远处一道瘦弱纤细的身影缓缓朝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老王转眼看过去,说了句:“那不是阮文亮的妻子吗?”
“对啊,她不是在家里干活的吗?怎么跑来这里?难道是找阮文亮有事吗?”
“话说,这家伙去哪里了?”
这位妇人走了过来,眼神有些难堪地问道:“几位是文亮一起同事的街坊们对吧?”
老王点了点头:“对,您找他是有事吗?”
这妇人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是来找你们问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