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瓶液体是民调局那边的高人弄出来的。
专门祛除阴气。
也能拿来对付那些脏东西。
不过滴在人身上,会非常的痛苦,好像有一根针,刺入了肉里,并且那根针的温度还是零下十八度的那种痛。
阴气越重,痛苦也就越大。
然而。
张全有等了好一会儿功夫。
他都没听到杜归叫疼。
“我草,什么情况?”
张全有心中暗忖:“他身上阴气这么重,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会惨叫出来才对,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死死的盯着杜归的后背。
就好像能看出什么花一样。
可是。
他什么都没看出来。
“难道是我看错了?”
张全有疑神疑鬼,不过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毕竟现在的安州已经出问题了,很多事情都没法用常理解释。
他松了口气。
一抬起头,便看到了杜归扭过头,冷漠无比的盯着他。
那目光冰冷。
脸上没有半点表情,一片木然。
张全有心里一慌:“杜老板,你看着我做什么?”
杜归的脸色这才稍缓,咬牙切齿的说:“张技师,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你盯着我的背看什么?你自己没有吗?”
张全有尴尬的说:“哎呀,其实不瞒你说,我第一天上班,拔火罐也是先学的,所以就盯着火罐,怕把你拔出血。”
杜归气笑了:“滚。”
……
张全有灰溜溜的走了。
杜归趴在床上。
他忽然感觉有点犯困。
不一会儿的功夫,眼皮子就开始打架。
“呼……”
杜归脑袋靠在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