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你这话就问的我糊涂了。宁国府,我给您保住了,爵位,我给您找个贾家人继承了,我甚至还大发善心的将爵位抬到了国公,您不感谢我反而还问责我,我实在搞不懂。”
贾母气的面色涨红,大声斥责道:“你找谁不好,偏偏找的是惜春,她一个姑娘家家迟早要嫁人,就算入赘后人也是外男的种,你这是存心让我贾家难堪!”
“难堪吗?”
贾珝低喃一声,随即走近贾母,面色阴沉道:“老太太,说道难堪,比起您抱着国公爷的牌位跪在我府前。哪边更难堪?”
“我贾珝从一落魄秀才走到今日,你贾家不说帮我多少,起码也别拖我的后腿,那贾珍多次寻我麻烦,如今你还要我保下宁国府,为此还要胁迫于我,你真当我还是住在梨香院的小武官,随你这位国公夫人拿捏?”
闻言,贾母气息越加粗重,“好,好得很,开祠堂,我要抱着国公爷的灵位去王府门前跪着,贾珝,你要不按我心意来,我便让你名声扫地!”
贾珝轻声笑笑,看向贾政贾赦。
“我说过,那是最后一次。”
二人听后亡魂大冒,赶忙拉住母亲劝慰,他们实在搞不懂,为了宁国府和贾珝撕破脸,得不偿失啊。
他俩不明白是因为自己还年轻,想的只有自身的利益,贾母这年纪想的却是地下的事情,角度不一样,对事情理解也便不一样。
一旁的王夫人突然笑道:“老太太糊涂了,谁当袭爵人不都一样吗,惜春,来和姑母回去,你这小人儿身上的担子重了,以后该学的东西更多了。”
贾珝微微侧步,挡住了要走向惜春的王夫人。
“王夫人,你那点小心思还是收起来吧,怎么,掏荣国府的家底不够,还想掏宁国府的家底?惜春还小,你们王家有适龄的男丁婚配吗?”
王夫人见自己的小心思一眼就被看穿,羞恼道:“珝哥儿,你瞎说什么呢,惜春在荣国府长大,不回荣国府留在宁国府也没人教啊。”
贾珝悠悠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惜春在一个月前就被你们送给我了,我才是她的监护人,哦,也就是至亲之人亲人。”
“额……”
王夫人被怼的说不出话了,关键她还不能说贾珝想要谋划宁国府的家产,众所周知,这人屠钱多的都要没地放了,皇帝都找他打秋风。
贾政看向王夫人,不禁恼怒道:“丢人现眼的玩意,还不退下!”
王夫人这才讪讪退到贾母身边。
摆平荣国府众人,贾珝看向宁国府怨气颇深的宁国府众人,开口道。
“本王知道你们心中有怨,可这宁国府本就是要抄家灭族的,本王不仅保住了你们的性命,还要送你们一场富贵。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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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勇闻声上前,“旗帅!”
“将宁国府的产业一一报来。”
“是!”
包勇取出一本册子,将上面记载的宁国府家产一一报出,宁国府虽败落,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各处产业现钱折算起来也足有二三十万两。
贾珝笑道:“这宁国府乃敕造,不属于贾家,本王就不算进去了,其他的全还给你们贾家,可别说本王贪图你们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