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不拉几的,在里面掺了多少土。”
“就这种质量的蜂窝煤,一百个卖我两块五,良心不会痛么。”
“我不跟你掰扯了,一口价一百个六毛钱,卖就卖不卖拉到。”
林清没把价还死,给三大爷留了点余地。
一百个蜂窝煤六毛钱,三大爷绝对不亏,而且还会小赚一笔。
见林清斩钉截铁只肯出六毛钱,阎埠贵就妥协了,以六毛钱的价格卖给林清一百个蜂窝煤。
林清不愿自己搬蜂窝煤,多出了一毛钱,让阎埠贵给搬回家。
阎埠贵拿到钱,就进屋拿托盘搬煤。
搬蜂窝煤有专门木制的托盘,长条形的,一次可以搬二三十个。
阎埠贵往托盘上放煤,林清就站在一旁看着。
等阎埠贵码好煤,就一路跟着他。
因为下过雪的缘故,走起路来打滑。
林清就一边走路一边帮阎埠贵扶着煤,免得煤掉到地上摔碎。
如此三四趟,林清家门前多了一百个蜂窝煤。
而阎埠贵和林清,都因为搬蜂窝煤,手上沾满了黑黑的煤渣。
搬完煤后,赚到钱的阎埠贵心情大好,主动邀请林清进屋洗手。
阎埠贵的三个儿子以及三大妈,自顾自的吃着饭,没有因为阎埠贵在忙事情就等他。
林清进屋,他们只淡淡的望了一眼,便低头继续干饭。
林清经过饭桌,不经意间瞥了一眼。
饭桌上摆着的五六个菜,和昨晚贾家饭桌上的饭菜一模一样。
这就奇怪了,难道阎埠贵家的饭菜也是傻柱做的?
不应该啊。
傻柱帮忙做菜要收钱,一次三到五块,阎埠贵啥时舍得花这个钱。
洗完手,阎埠贵笑眯眯把林清送到门口。
“林清,煤用完了还找我买。”
蜂窝煤的事先放一边,林清问道:“三大爷,老实告诉我,你们家的饭菜哪来的?”
阎埠贵本想撒谎,看了一眼林清,觉得他神情不太对,就老老实实把买饭菜的事说了一遍。
果然如林清猜测的那样,阎埠贵图便宜买了带有自己口水的饭菜。
林清不敢保证阎埠贵一家吃了饭菜,会不会染上肺痨病,毕竟肺痨病的传染性还是很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