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几个跟班跟着起哄:“就是!航哥看你还不是你的福气!”
“你知道航哥他爸干什么的吗?”
楚苳脸色苍,咬紧了下唇,手指揪着校服衣领,之间因为度用力而泛:“我、我不……”
“小苳,你是不答应,那我只能来硬的了。”严航把吸了一半的烟丢到一旁,蹲下来暧昧地拍拍楚苳的脸,“你总不希望第一次在么冷的地方直播给我兄弟们看吧,哈哈!”
他昂起下巴,用中人欲呕的目光地打量了一下楚苳裹在校服中的躯体,“你还是处吧?”
楚苳脸色几乎透明,恐惧地向后退了两步。
就在,楼道下面传来一声带着颤音的男声:“你、你们不走,我、我报警了……”
严航一怔,站起身扭头看去,“哈”了一声。
楼梯转角处,站着一个矮个子的男生,穿着脏兮兮的校服,双腿都在颤抖,却努力抬起头,让自己气势显更强一点。
严航一昂下巴,跟班就有人直接把齐小北从楼道里抓了来,拧着胳膊按在了冰冷的地。
他们下手自然不会顾忌轻重,齐小北痛脸都皱了起来,嘴里坚持念着“我报警了、我真的报警了”。
“你个穷逼,手机都没有,报的哪门子警?”严航把齐小北踢滚了两圈,不屑地道,“我早就算了,今天晚教师不是放假就是在考前培训,没有人会到儿来——不然我怎么拿试卷啊,哈哈!”
翻滚的程中,一把做工细致的干常春藤从他校服口袋中掉出来,随后被严航一脚踩扁。
齐小北脸色变苍,努力挣扎:“你们、不、不能……”
他想说点什么,随后就被跟班一拳打在嘴。
跟班收起拳头,“嘿嘿”笑道:“航哥,小子怎么办?”
严航装作思考了一会,才道:“把他关资料室里,让他把我们考的试卷拿一份出来。”
他扭头齐小北道,“你是动作快,我就把你们俩都放了。”
齐小北骤然停下挣扎,眼神瞬间放起了光。
然而当齐小北真的拿了考卷出来,严航却一脚把他踢回了资料室,关门,拿旁边的木棍狠狠砸了一下门锁。
门锁立刻瘪进去一截。
严航不管里面齐小北的呼喊,只拎起地那只踩破的常春藤干花束,嗤笑地看向了楚苳:“小苳,是你送他的?真寒酸啊……不作为你的男朋友,我是吃醋的。”
楚苳似乎承受不住,眼泪簌簌而下,拼命道:“你不是我男朋友!放开我们!”
严航冷笑了一声,掏出打火机打响,将破碎的常春藤直接点燃了起来。
随后他随手一抛,将点着的干花束丢在了一旁:“不棺材不掉泪啊小苳……”
严航来蛮横地撕扯楚苳的衣领,刚扯了几下,忽然听到背后跟班惊慌的声音:“航哥!火!火!”
严航猛然回头,发现旁边的窗帘和旧课桌已烧了起来。
“操!”
他站起身,打量了一下环境,思忖片刻,楚苳冷冷一笑,“次先放你。”
说完一招呼跟班,“走了!”
楚苳在地呆了好一会,才拢了拢衣领,挣扎着站起来。
的火已蔓延有些大了。她扑到资料室门前,颤抖着手去拧门把手:“齐小北!你快出来!起火了!”
然而被砸坏的门锁宛如拧死,以一个中女生的力气根本打不破。
楚苳急拼命拍门,眼泪簌簌而下:“齐小北!”
门内突然传来一个闷闷的声音:“楚、楚苳,你先跑吧。”
楚苳怔了一下。
“我、我无所谓……”
“胡说什么!”
楚苳骂了一句,抹了一把脸,咬着牙,“我去叫人,你在里面试试用椅子撞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