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那之后,师父再没有过问过她的生活。
她一个人吃饭睡觉,一个人修习道法。
虽然师父一直都在。
却又像是离开了很久。
春去冬来。
冬去秋又来。
小阿星渐渐长大成人,慢慢变成了冷情冷性的少女。
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什么人和事能牵动她的情绪。
直到二十岁那年,她意外得知世界上有一个和她气运相连的人危在旦夕……
“南星。”
“南星,听得到我说话吗?”
迷蒙中,南星感觉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南星皱了皱眉,艰难地睁开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霍酒酒那张焦急的脸。
见南星醒了,霍酒酒的眼泪“唰”的就掉了下来。
“呜呜呜,南星,你总算醒了……”
南星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头顶悬挂着一瓶葡萄糖,正在向她的静脉输液。
窗外的天色很亮。
看样子,她已经昏迷了一段时间。
“其他人呢?”南星沙哑着嗓音问。
“毛小芽和若虚道长还没醒,吕队长安排了人手照顾他们。”
南星闻言点点头。
但她很快意识到,霍酒酒还少说了一个人。
正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
身高影长的男人走了进来。
见傅轻宴一切如常,南星有些意外。
但当她想到他气运之子的身份,又显得合情合理了。
“醒了?”傅轻宴走到病床前面,“感觉怎么样?”
南星的第一反应不是感受身体是否舒适,而是催动体内灵力。
确定灵力还在,便点点头道:“还可以。”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但至少她人还活着。
灵根也没废。
“那就好。”傅轻宴松了口气。
霍酒酒见傅轻宴来了,很有眼力劲儿地给他让出位置。
“我去看看若虚道长。”
说罢,便跑出病房。
待霍酒酒离开,傅轻宴坐到她的位置上。
南星试图撑着身子起来。
傅轻宴见状,不言不语地拿了只枕头垫在她腰上,又将病床升起一定高度,好让她靠得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