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欢身边多了两个姑娘,她正指挥着两人把禁军拖到一处,脸上哪还有一丝害怕。
“对,放墙角就行,别挡了旁人走路。”
南山:“……主子,看来这招也不行。”
赵俨阴着脸没说话。
南山叹气:“这油盐不进的,还能用什么法子结识她?”
“结识做什么?”赵俨冷笑一声,“既然温文有礼的路她不走,那就别怪我粗暴了。”
“主子是想……”
“到底是个女人。”
只要该做的事都做了,她自然只能嫁给他。
“你去安排一下,寻个机会把人引出来。”
“主子,皇上的吩咐可是……”
赵俨猝然看了过来,眼神毒蛇似的看的人后心发凉:“你是谁的人?听谁的话?”
南山被唬的连忙跪地:“属下一时失言,主子恕罪。”
赵俨冷哼一声走了,南山匆忙跟上。
此处的波涛汹涌赵长欢一无所知,眼见天色渐暗,她被寒月和阿姜催着回了府。
却是一进门就瞧见付阙正和周老守着炭火在下棋,见她回来,自然而然的嘱咐她:“开战在即,不要乱跑。”
赵长欢只当没听见,自顾自回了屋子,连晚饭都没出去吃,只说是累了。
付阙识趣的没来打扰,可她半梦半醒间却还是被脚步声惊醒了。
她十分不耐烦,以为是付阙故技重施,又来夜探她的屋子,可刚要开口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这脚步声太重了,根本不可能是付阙。
她连忙起身,外头已经传来了打斗声,但很快就停歇了下来,显然来人并不恋战。
寒月在外头敲了敲门:“姑娘,你没事吧?”
“刚才怎么回事?”
“可能是小贼来偷东西,一看护卫森严就走了。”
赵长欢推门走出去,看着院子里掉落的瓦片,心里有点不安,真的只是小毛贼吗?
院门忽然被敲响,惊魂未定的护院顿时警惕起来。
是付阙,寒月连忙去开了门。
“我刚才听见这边有动静,怎么了?”
赵长欢不愿意他牵扯自己的事:“小毛贼而已,不用在意。”
付阙也没多问,打量了一眼院子就转身走了,赵长欢本以为他这是信了,却没想到第二天她夜半渴醒,就瞧见付阙搬了把椅子堵在自己房门外。
“……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觉得今天还会有人来。”
“我这里有护院。”
“不够。”
眼见赵长欢还要说话,他先一步开了口:“我不会打扰你。”
赵长欢实在不能理解他的所作所为:“你好歹是北境王,纡尊降贵的来给我守门,图什么?”
付阙迟迟没开口,直到赵长欢没了耐性打算关门的时候,他才抬手抵住房门:“我不能看着你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