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今日为圣教而亡,但绝不会落入明军之手,空受折辱!”钢刀一抹,尸体扑地而倒。
俞大猷点点头:“你白莲教中倒有几根硬骨头,难怪能持续几百年阴魂不散。”
剩下的白莲教徒,一直握着兵器不肯撒手,见过古月儿的都是高层人物,这些人并不知道古月儿身份,也不愿意束手就擒。
萧芹脸色一沉:“你们是要背叛圣教吗?我以圣使的身份命令你们,殉教!否则来世也必将沦落无间地狱!再当十世乞丐!”
白莲教的洗脑在这一刻爆发了巨大的威力,当十世乞丐的恐怖前景让所有人都绝望了,而且他们知道,即使他们逃出去了,萧芹也一定会杀了他们。
今天的事儿,如果让其他白莲教徒知道了,萧芹的圣使还怎么当?他们彼此相顾惨笑,横刀一抹,倒在地上。
古月儿紧紧闭上眼睛,泪珠滚滚而落。萧芹则看着俞大猷:“放人!”
俞大猷微微一笑,收回了大剑,古月儿爬起来,焦急地跑到萧芹身边:“芹哥,你怎能……”
萧芹一把抓过古月儿,飞快地离开了,那些明军看向俞大猷,俞大猷摇摇头。
当援军终于赶到的时候,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遍地的死尸和血迹,十辆大车,五辆已经粉碎。
俞大猷从援军中挑选了新的兵士,继续上路,剩下的人留下来打扫战场,记录阵亡将士名册,起墓立碑。
这次拼杀,固然重创了白莲教,但这二百精锐,十不存一,俞大猷心里何尝不滴血痛惜。
盛夏已过,秋风吹过战场,远处海边的苇草,和路边灌木都发出萧瑟的声响,掩盖了俞大猷低沉的喃喃自语。
“十里无一,十里无一啊。”
京城,春燕楼,火姑娘这两天经常想起来就偷偷笑一阵子,因为她心里藏着一个小秘密。
花了大价钱争得了云姐姐的那个客人,为啥和云姐姐啥都不干,只让云姐姐用手摸后背呢?
当天晚上,云姐姐就找到她,告诉她那个客人是个变态,而且变态得十分古怪。
“火儿,你知道男人舒服的方式不是完全一样的,对吧?”
这个对于资深淑女火姑娘来说,当然不是啥秘密,她平时接待的客人里,还有让她捆上拿鞭子抽打的呢。
“这个客人舒服的方式就是,让女人摸他的后背,他的后背就是敏感带,我用手摸他的时候,他就能舒服。”
火姑娘长大了嘴巴,这个她倒是真没想到过,这个真的要比拿鞭子抽,拿蜡烛滴更变态啊!
“摸他的后背他就能舒服?那他干嘛到咱们春燕楼花这大笔的冤枉银子啊,买床好被褥不就有了吗?”
云姑娘何尝不知道自己的解释十分牵强,但没办法,她确实也找不出更好的理由了。毕竟火姑娘都看见了。
“火儿,他特别喜欢我的手,说试了很多姑娘,最后就觉得我的手摸着最舒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有钱的客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火姑娘拉起云姑娘的手,上下左右翻着看了半天,最后才羡慕地叹了口气。
“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来,靠手就能挣这么多银子,我靠手的时候可比你累多了……”
云姑娘见火姑娘总算相信了,赶紧叮嘱火姑娘:“火儿,这位客人十分在意私隐,再三叮嘱我不可说给任何人知道。
姐姐求求你,你千万别跟任何人说,记住,是任何人,否则这个客人以后就再也不来了,姐姐还指望着他攒赎身养老的钱呢!”
火姑娘见云姑娘如此着急的样子,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她确实谁也没告诉,可她就是觉得这事儿十分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