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他一直惦记的。
他可不想弄到一半儿,她太娇弱,受不住,扫兴。
宋郁柔如蒙大赦,赶紧擦着床退开到一旁,低下头,“不用,那两次是意外和不得已,我不敢高攀王爷。”
“你这是在拒绝本王?”夜沥明显不悦了。
“不敢!”宋郁柔把头埋得更低,都快哭了,“但我不想死,继父再怎么对我,我都是三房继女,我要是跟了大哥你,就是乱伦,迟早会被人知道的,我一定会被打死的!我只想好好活着,我不想死!”
她真的很害怕,憋着泪,眼圈通红,可怜极了。
“随你。”
夜沥掸了掸胸前被她抓皱了的衣袍,恢复了一贯的清冷矜贵。
再不见半点刚才的糜乱荒诞!
他说完转身就走,没有停顿和留恋。
他一走,宋郁柔无力地跌坐回床上。
她真怕他不顾她的祈求,强要她。
或没要到她恼羞成怒,为难她。
还好!
还好他没有!
接下来的十几天,宋郁柔足不出户,没再见到夜沥。
直到每月初一十五,按照规定全府子孙陪国公爷用膳,她才再次见到夜沥。
夜沥全程像是没有看到她一样。
饭后从她身边经过,都没给过她一个眼神。
宋郁柔对此很习惯,她本来就是这国公府里的小透明,那晚拒绝了他,他们就只是陌生的名义上的堂兄妹,府里没人把她放眼里,他也一样,很正常。
温淑宁养了十几天,身上被夜廷文打的伤才总算好了,饭后回到三房院里,便逮着宋郁柔问她月事来了没有。
宋郁柔才恍然想起,她月事过了好几天了,还没来!
温淑宁一直惦记着她失清白的事,见女儿一愣,就知道她月事没来。
当即拽着她就往外走,“跟我去找大夫,要是有了,必须马上处理掉!”
宋郁柔也有点慌。
那种避孕方法,并非万无一失。
要是真怀孕了……
她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