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傅博文的人拉在里阁的窗户口,根本动弹不得。
等傅博文进来后,抓住我的人我松开了我嘴,也顺带将我放开。我趁势狠狠甩了他一巴掌,立马从里面冲了出来。
傅博文见我气喘吁吁急促狼狈的模样,他笑了笑,并未在意,而是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口酒说:“傅纪琛这种人最生性多疑了,若是在刚才我单纯的和他说你的好话,他必定会怀疑我这是故意让他误会我们两人联手来挑拨你和他的关系的事情。”
傅博文笑得神秘兮兮说:“”可在这个时候和他说你坏话就不一样了,他一定会以为我是在为了掩饰某种关系,故意装作和你关系恶化的表象。”
傅博文喝了一口酒嗤笑说:“对付他这种人,本来就不能用平常的手段来行事,反而行之,说不定他还会有几分相信的意思,再者他最后看到了你的耳环就说明你来过这里,在这样的非常时候,我们两人见面是为了什么?”
傅博文大笑说:“事情本来就是你透露给我的,他要不想怀疑你,那还真有点难,所以啊,现在左右你和他都是水火不容,为何这次不和我合作呢?这件事情也并不会怎么样,反正也要不了他的命,顶多让他名誉受损,严重点吃几年牢饭而已,不过,你放心,牢饭估计他是吃不着,有袁江东这个好岳父在这里,他又怎么会舍得让他的好女婿去吃牢饭呢,只不过这件事情闹成这样,估计袁江东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难了,相信他这段时间也不会好意思出门,得意女婿最后跟强奸这样的事情扯上关系,并且还是在自己的女儿怀孕期间,这不就是在打他袁江东的脸吗?我看傅纪琛这次怎么来修复他和袁家的关系。”
我冷笑说:“看来,我还真是无路可走了。”
傅博文说:“你要不要走我这条路,就要看你了,现在只需要你的公司发份证明,证实傅纪琛确实对你公司艺人图谋不轨。再让负责曲敏敏的经纪人来一起作证,那便可以了,你要知道,傅纪琛如果知道是我们两人在背后搞鬼,你以为他会放过你?”
傅博文笑得阴冷说:“你太天真的,他这个人是锱铢必较,我可是吃过他太多亏了。”
傅博文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握住酒杯的手的骨节发白。
我说:“你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挑拨他和袁家的关系,何必这样大费周章?”
傅博文说:“我现在可不是单纯的挑拨他和袁基本的关系,挑拨他和袁家的关系只是附带性的,对于他主动将傅氏之位让给我的这件事情,我到现在很不得其解,我这么做自然为了让他几年内都无法来傅氏工作做准备。”
傅博文喝了一口酒,眼睛内透露着一股狠劲说:“我怎么可能会真当以为他是出于兄弟情呢?这种天真的事情是不可能出现在我们之间。”
我说:“曲敏敏为什么会同意反咬傅纪琛一口?”
傅博文说:“你这是在套我话?”
我说:“我可不敢,我很好奇而已。”
傅博文说:“等你配合了我后,你要想知道也不是那么难。”
我冷笑了一声说:“抱歉,这种事情我没办法参与。”
我说完这句话,门外便传来傅博文的通报,说是我的助理来了,我也不打算再留在这里,对傅博文说:“既然我的助理来了,那我就先走了。”我走到桌边,蹲下身将地下的那枚耳环捡了起来,对傅博文说:“不打扰了。”
在我朝着门外走去时,傅博文在我身后说:“栗小姐,是非轻重,您可要想清楚了。”
我什么都没说,出了南苑。
在南苑门口来接我的朱助理看到我出来后,便走了上来查看我身上的情况,发现我毫发无损,他说:“他没对您怎么样吧。”
我走到车旁边,朱助理将车门拉开,我弯身进入,坐在车内说:“这个时候,他根本不能对我怎样。”
也跟随我进来的朱助理,坐在了我身边,他的指教忽然落在我耳边说:“怎么流血了。”
我伸出手去碰触,才发现耳垂一阵胀痛,我才记起是刚才,傅博文的人拽我耳环时,动作太粗鲁导致的。
我轻描淡写说:“没事。”
朱助理说:“对于我来说有事。”
朱助理用纸巾将我耳垂处的血仔细又手法轻柔的擦拭干净说:“我的职责就是让您毫发无损,您受伤了,就代表是我的失职。”
朱文语气略寒冷说:“再者,对女人太粗鲁这可不是一种好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