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说:“太太,我只是在为您的清白考虑。”
他这句话一出,我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低头去看,自己的衣服脱去了一半,露出了乳房,我脸腾的一下便红了。
有些尴尬的任由女护士们给我清理着伤口。
可能是刚才我刚才那激动的一动,导致伤口流了不少的血,护士门止了很久,才将血给止住。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疼,疼得我满头大汗时,给我包扎伤口的护士们才为我穿上干净的衣服,叮嘱我说:“您千万不能再动了,伤口已经有些发炎了。”
护士给我换过一瓶消炎的药水后,才端着换下来的纱布陆陆续续出了门。
房间内再次剩下我们后,我才轻声说:“你可以转过身来了。”
背对着我的男人也终于按照我的话,侧身来看我。
我傻傻的瞪着他,他说:“太太,我还活着这件事情值得让您这么惊讶吗。”
我说:“你不是死了吗?”
朱文说:“谁说我死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说:“我亲眼见到了你的尸体,在茱萸县!”
朱文说:“茱萸县?”
我说:“对,茱萸县,你的手表。”我下意识去盯他的手,发现他手腕上的那支手表依旧还在。
我说:“怎么回事?”
朱文微皱眉问:“我这只手表有问题吗?”
我记忆有些凌乱了,我说:“不对,事情不对,那天我明明在那辆车内看到了你的尸体,他的手上同样带着这一款手表,为什么还会在你手上?”
朱文说:“您是不是记错什么,我并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我说:“我不会记错的,明明那天在茱萸县……”
朱文疑惑的问:“茱萸县?”
我说:“对,茱萸县。”
朱文说:“我并不知道茱萸县是什么地方。”
我说:“怎么可能!”
朱文说:“几个月前我从警察局出来后,便去了一趟老家,并不知道您所说的茱萸县在哪里。”
我还是不相信他的话,我说:“不可能,明明你已经死了。”
朱文说:“您太累了。”
我说:“我没累。”
朱文说:“您刚醒,还是好好休息吧。”
我说:“你既然去了老家,为什么会在我这里?而且我是怎么来的医院?”
朱文说:“我这几天正好从老家来了市里,本来打算去找您,可谁知道却正好听您被劫的消息,我从傅纪琛的下属那边听到消息,听说你被袁江东的人给杀害,给推下悬崖,那个时候我以为您死了,谁知道,医院打电话给贾秘书,贾秘书得知您的消息后,立马通知了我,所以我才赶来了这里。”役场斤划。
我说:“贾秘书?”
朱文说:“我回来后第二天就联系了贾秘书。”朱文微皱眉说:“贾秘书刚开始也以为我死了,可我并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