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过来。”
我只能按照他的话,朝他靠了过去,他伸出手将我抱在怀中,下颌抵我脑袋上,他说:“你不是希望我死吗。”
我挨在他胸口,闷着声音说:“我从来就没这样说过。”
傅纪琛说:“我死了,你可以改嫁。”
我说:“说得好像你死了,我就会当寡妇一样,我是你后妈,你死了,我就把傅家的财产据为己有。”
傅纪琛微闭着眼睛说:“没想到我这小后妈胆子还挺不小,谁惯的。”
我没想到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和我调笑,我摸了一把眼泪说:“伤到心脏了吗”
他说:“你觉得伤到心脏,我还能和你说话吗”
我说:“我想看看。”
我伸出手要去拿他捂住伤口的手,他将我按了回来说:“好了,你不是医生,看了又有什么用。”
我说:“可是流了好多血啊。”
傅纪琛说:“我知道。”
我还想说什么,他说:“你再和我说话,只会让我流更多的血,如果你希望我死,想要傅家的财产的话,现在可以不断和我说。”
我说:“谁要你傅家的财产了,你知道我要的从来不是你傅家的财产。”
他说:“那你就是想要我死。”
我说:“我没有,我只是不想让你痛快。”
他说:“嗯,所以你还是想要我死。”
我还说我没有想要他死,最后意识到自己一直在和他说话,便立马住了嘴。
闭着眼睛的傅纪琛轻笑了一声说:“这就对了,不想让我死,就别和我说话。”
我安静的靠在他怀中再也不敢乱动了,车子开半个小时,开到一个距离最近的社区医院,我扶着傅纪琛下车后,正要带着他进入医院,可走了两步后,傅纪琛忽然间,捂着胸口的手滑落,整个人便直接朝我倒了下来,我用尽全身力气抱住了沉沉的身体。土乒欢号。
隔了好久,我颤抖着声音唤了一句:“纪琛”
他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