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我不迷茫,只是觉得不真实。”
朱文强调说:“可这确实是和现实。”
我拿起桌上一只黑色镶着金边的笔说:“这一切,难道都属于我了吗?”
朱文说:“是,目前为止是属于你。”
“目前为止?”我侧脸去看身后的朱文。
他知道我对这句话充满了疑问,他轻声说:“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安全的东西,你拥有了,如果不守住,便同样也会失去。”
他在提醒我什么,我自然也明白,扔下手中的钢笔,并没有再说话。
登上了这个位置并不代表是安全的,反而更危险。
之后那段时间,包围着我的是大大小小的会议,各种各样的汇报,还有数据,应酬,晚宴。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人忙起来的时候,竟然真的连喝一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起初我处理起这些事情来并不会怎么熟练,甚至是有些困难,多次出现了错误,导致下面的员工们,在工作上一连串连锁反应,让公司遭到了损失,
还好朱文最终出面做了补救,才导致事情没有闹大条。
但在经过暗无天日的一个月后,终于在朱文的协助中,可以独立主持事务,每天的工作便是召开会议,讨论公司发展策略,和年度计划,外加现如今的傅氏集团正有几项大项目在一起进行,对项目的突发状况进行跟进和商量解决方案。
自己像个陀螺一样,跟随着大大小小的文件转悠。
往往公司内的员工都下班了,我都还支撑着自己趴在电脑前审批财务支出,加班到两三点,才满身疲惫的下班回了回傅家。
躺在床上后,衣服也懒得换,整个人成大字型躺在床上,便就这样睡死过去。
第二天醒来,朱助理一早来傅家接我去公司,我匆匆吃完早餐后,便跟随着他上了车,到达车上时,朱文拿了一份文件递给我看,我奇怪的看向他问:“怎么了?”
朱文说:“这是您昨天让我查的账目。”
我将手中的咖啡杯递给他,朱文拿在手上,我手快速的在纸张上翻动着,朱助理在我身旁说:“纹州那边的皮革厂一直都是傅博文在负责,这个厂子也一直都是傅博文在管理,之所以支出这么大,没有一分回报,是因为这个厂子的盈利的状况一直处于亏损。”
我皱眉说:“为什么会亏损?”
朱文说:“因为管理不妥当,经营方面也非常不符合规格,货的质量参差不齐,又加上价钱高,导致很多经销商都不敢要纹州这便的货物。”
我说:“竟然亏损了这么多,为什么没有制止?”
朱文说:“制止的方法只有两种,第一,便是上面派人去改善纹州那边的状态,第二,便是彻底放弃纹州皮革厂,结束生产线,彻底结业。”
我说:“这两种措施你们之前是否采取过?”
朱文说:“傅董事长一年前也发现了纹州皮革厂这边的状况,今年本来是要派人过去管理改善的,可因为逝世,所以这件事情便不了了之。”
朱文又拿了几份文件给我说:“还有几家傅博文手下亏损的厂子,所有亏损的钱加起来……”朱文朝我竖起了四根指头。以台系圾。
我不解的问:“三千万?”
朱文说:“三个亿。”
我说:“三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