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幺鸡醒来的时候,疼痛感让她瞬间从朦胧睡意中惊醒。
她揉着肩膀走出门,就和对面的屈鸣风打了个照面。
“早呀,师姐。”幺鸡笑着打招呼。
屈鸣风也同样揉着脖子,“早,你也落枕了?”
幺鸡苦着脸点头。
两人走到客厅,打算问李鹏君要一些舒筋活络的药,便见曲直已经在给自己脖子抹药了。
李鹏君站在一边,不满地训斥着:“你们晚上就不要太用功了,我已经给你父母安排的够合理了。现在只是小比赛,落枕还没有,如果以后的的大型比赛,你们还这样,是要影响比赛结果的……”
幺鸡和屈鸣风听闻他这一大段,立刻就放下手,想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正好和转头过来的李鹏君对上视线,李鹏君顿时语塞。
一时间接着训斥也训不出来了。
他忍不住想,还是和这些孩子磨合的时间太少了,都不信任他。
他有些气滞,把两个丫头拉过来,一人塞一个胶囊,“快点抹上,去吃饭。”
幺鸡两人弱小可怜地应了声好。
等他们终于出现的时候,门口的旗袍少女同样等了很久了。
不过她保持着一贯的微笑,带着幺鸡几人走向餐厅。
平常空空如也的路上,今天时不时就有巡逻的人路过。
一行人立刻感受到今天不同寻常的气氛。
到了餐厅,所有人议论的话题也几乎都是昨天的选手失踪事件。
幺鸡去拿菜的时候,便听到旁边两人在讨论。
一人悄声说:“你听说了,一晚上了,还是一个都没有找到……”
另一个人惊讶,“真的呀,恒久俱乐部不行呀,这么多人都找不到。”
“我听说,可能和新来的那些各大城的人有关。”
“不会吧,我听说他们一般都只在自己国家胡来呀。说不定是自由军干的呢?”
“自由军干啥会绑我们这些选手呢,肯定是那些少爷们干啥了……”
幺鸡不自觉就停住了脚步,她隐约记得言毕曾经在一次闲聊的时候给她提过,自由军是平民组成的反权贵组织。
她心里也觉得应该是权贵们干的。
“你咋不拿菜?不拿的话,麻烦让让?”刚刚说话的人似乎也觉出她在偷听,走过来挤开她。
幺鸡说了句不好意思,就端着餐盘走了。
回到餐桌上,小伙伴们也在议论起这事儿。
在他们越聊越多,并表示出对比赛的担心时,旗袍女孩适时打断几人的聊天。
“请各位放心,我们俱乐部已经开始调查了,相信不久就能给各位一个结果,之后的比赛也在主管的要求下,执行了严密的安保计划,不会再出现之前的那种事情了。”
“当然,我们肯定是相信恒久俱乐部的。”李鹏君出面敷衍了女孩一下,但是他扫过自己选手的目光,无疑是在告诉众人要谨言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