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谴责不动,道门小伙决定深入规劝,先来个自我介绍:“我是太极宗岳千山,乃第十八代掌门。”
“我知道啊。”白圆圆平淡说。
她知道他是岳千山啊,幼儿园同桌嘛。
“那阁下是……”岳千山问。
“白圆圆,散修。”
岳千山明显“咯噔”了下,白圆圆怀疑他是想起来什么。
……
金典KTV,流氓胡二子看着戴在手上的银色手链,有些肉疼又有些害怕。
两千块属实是贵了点,但他最近晚上都睡不好,难道这条链子能让他睡个好觉。
“二哥~,你的手链好别致啊,咦,怎么是女式的。”旁边的女孩在发嗲。
“去去去。”胡二子摆手挥开她,拉下袖子把手链遮起来,掩饰性地拿起杯酒来喝。
时间快到十二点了,他越来越不安,就随便扯了个理由,告别朋友,打的回了家。
洗澡的时候,他刚要解手链,想了想,又戴回去了。
时间在他冲凉时悄悄走到十二点,浴室里的水顿时凉了几分。
胡二子把水关了,打了个喷嚏,骂了句娘。
他穿衣来到卧室,突然眼睛余光鬼影一闪,吓得他一激灵,连连后退撞在门口。
定睛一看,啥也没有。他抚着心跳长吐口气。
房间里很静,时钟的走针声异常清晰。
胡二子慢慢走到床边,拉开了被角……突然一张惨白的脸对上他,女鬼从被窝里钻出,朝他掐来。
胡二子大叫一声“妈呀”,连忙拿手去挡。就在这时,女鬼的指尖碰到了他的手臂,被阳气所灼,惨叫一声消失了。
胡二子半天不见动静,惊魂未定地放下手,在房间里左瞧右瞧,最后抬手看向了手链:妈的,幸亏有这条链子,原来高人说的会感谢她是这个意思。
……
此刻的路边夜宵摊上,白圆圆和岳千山正一人啃着一个肉串。
没想到岳千山还是个话痨子,吃着吃着,就把当年在幼儿园和白圆圆之间的往事回忆了个遍。又将自己被师父带走,不得不离开幼儿园,在山上修炼的心酸苦水倒了一遍。
话了,最后问月圆圆,“……你怎么会修真的呢,你跟谁学的?”
“跟自己啊,我散修。”月圆圆嘎吱嘎吱咬着一串烤鸭胗,还不忘点评,“辣椒放少了。”
岳千山连忙拿起桌上的辣椒粉罐,给剩下的肉串都加了遍。
“你自己,是怎么开始修真的?”
白圆圆边嚼,边拿纸擦擦油乎乎的小嘴,“唉这不重要。”
“那什么重要?”岳千山手拿着吃了一半的串,嘴里早就没了,还在认真看着白圆圆炫。
“什么重要啊~哦,你身上有多少钱?”白圆圆打了个嗝,伸手招呼服务员过来。
岳千山想都没想,“三千多的现金,手机上还有两万多,银行卡……”
“等等等等等……”白圆圆连忙打断他,“没必要这么交底吧,我俩又不熟。”
“怎么不熟,我俩幼儿园就是朋友。”
“单方面的不算啊。”白圆圆指指没吃完的串让服务员打包,然后接着对岳千山说,“把那三千现金借我,三天后还。”
“真的?我们三天后就能再见面!”岳千山脸上的快乐是挡也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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